其他的地方尝到这个味道,这种做法是有儿子和儿媳妇有闲心,从不外传,三水县那水云间酒楼也吃不到,只能在家中吃。
差一点点的火候,差一点点的调料,味道就会变,旁人莫说没机会尝,就是尝了也学不来,这个简单的肉夹馍需要两个人同时来做,各有分工。
下人不敢再说谎,在那里笑着说道:“老爷真厉害,一尝就知道这个是小公子和小娘子做的,包括发面的饼,故意弄的碱大一些,老爷最爱吃这样的东西,小娘子和小公子才能做到这么细致。
老爷,这还有一个咸鹅蛋,小公子说了,老爷若是尝出来就把这个咸臭的鹅蛋给老爷,小公子还说。老爷只吃一口便能知道是肉夹馍是谁做的,并且询问,老爷,给,小的已经扒开了。”
这个内院的下人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个故意腌臭了的咸鹅蛋给张忠递了过来,那味道闻着真不怎么好,可架不住张忠爱吃,把一个蛋腌的不怎么咸,黄又能出油张小宝和王鹃都能做到,更不用说腌一个臭咸蛋了。
张忠原本不想给自己开小灶,平时的菜谱都是每天固定的。他来到这边就不能那么吃,看到儿子和儿媳妇给准备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
旁边正好有一个刚刚从挖出了水的河道中提上来的人,在那里吃一口卷饼喝一口酒,张忠便凑了过去,对着这人说道:“我儿子和儿媳妇给我准备了一些东西,两个小娃子做的还成,你也尝一尝。”
下人跟在旁边十分不舍地递过去一个肉夹馍,看着那个人哆嗦地接到手中,只能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他可是知道小公子和小娘子轻易不下厨,只给一些个重要的人或者是亲人做东西吃。
可只要是两个小祖宗做出来的东西,那味道绝对和平常吃的东西不一样,像他们这样的内院之人,每个人都吃过,可最多的不到三次,最少的只有一次。
这么好的东西就让老爷给一个平常的百姓了,谁看着不心疼,内院所有的人知道知道,若说做东西吃,小公子和小娘子做出来的东西吃的才最有味道,水云间的厨子再好,做的东西也是千篇一律。
这个干活的人也不客气,笑着接到手中,对着张忠说道:“大好官,能吃到孩子做的东西,再差也愿意吃,我尝尝,嘿嘿,我……大好官,你这东西是京城最贵的东西吧?不少字我怎么尝着比当初去给张县令贺寿时候的东西还好吃呢?”
这人只吃了一口就发现不同了,卷饼他没少吃,味道不错,可比起这个馍中夹肉的感觉,似乎差远了,里面的肉竟然是肥而不腻,瘦而不柴。香的让人恨不能天天守着这个东西吃。
‘那当然了,小公子和小娘子本事大着呢,老爷若是吃不了,那就是我的,被你抢了,还好意思在那里瞎夸?什么京城的?京城你也吃不到这种东西,做起来的时候讲究多了,花钱你买不着,小公子和小娘子做的东西是用钱能衡量的?’…;
这话内院的人只能在心中想想,根本就不敢表达出来,真说出来了,那就直接从现在的三星杂事变成一星。
张忠哪里知道内院的人有这么多的想法,等着吃剩下的东西,听着孩子被人夸,高兴地笑了两声,把又一个夹馍在内院之人不舍的心态下给递了过去。
“好吃就多吃一些,一共做了五个,你两个,我三个,比你多一个,没办法,万一让小宝和鹃鹃知道我吃的少了,两个娃子会不高兴。”
干活的百姓眼睛一亮,丝毫不客气地把东西接过来,原先吃了一口的那个开始使劲地吃了起来,一面吃一面吧嗒嘴儿,内院的人只能装着没听到。
等着这个人吃完了一个肉夹馍后,把另一个递给了内院的这个杂事,说道:“张大人果然不一般,刚才小的接东西的时候故意用脏手碰了您的手一下,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