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水平却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
如果不是加如研究队伍,他们或许还是一个寻常的工匠,在某个县城的范围内终老,如今他们至少可以在陆州随便溜达,还是车接车送,很多人保护的那种。
滴滴答答的电报声响起,一路中转地传向积利州,可惜张小宝和王鹃暂时是收不到这个消息了。
此时的陆州并没有随着冬季的到来停下海中的工作,每天出来进去的船只依旧是不见减少。
新缘岛还没有完全占领探测出来,逐利的商人又开始向更远的地方而去,比如新缘岛旁边的一群小岛屿,还有另一边连接新岛屿的不比新缘岛小的岛屿,都有商人过去。;
寻常的商人是过去探察资源,想办法弄上船,然后拉回陆州,交一部分税,等着发财。
孙淼也是江南东道一个船队的船长,家中颇为殷实,还是举人出身,可惜连续考了几次科举,都以失败告终,年过而立的他放弃继续进京的想法,准备寻求另一条道路来发展。
在新缘岛的时候他曾参与了第一次由商人组成的先遣队伍,赚了不少钱,还认识了另一个商家的东家,被人家的闺女所吸引,几次往来关系渐密,最后愣是被他悄悄地娶回家变成平妻。
家中有了两个妻子三个妾,儿子女儿满地乱跑,大点的儿子和闺女已经进了学堂,学习成绩还不错。
按理说他也应该知足了,可谁知道他家的一个邻居中的二十二岁的儿子,今年春天到京城考了一个明经的出身,并留在京城为官。
这下邻居的地位明显高处自己家许多,五月份的时候按照六品官的规格重新修了宅院,父亲来信不只一次抱怨,见面低一等。
孙淼也觉得憋屈,当初他是举人的时候,那地位要比邻居高,现在自己没机会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可儿子还太小,十二岁的年纪怎么可能去考科举?连个举人的身份都没有。
除非是祖坟冒青烟,儿子突然变成张小宝,女儿变王鹃,不然就算一切顺利,也得等上十年,难道让邻居压十年,谁知道十年后那小子会不会生到三品官?
为此事孙淼愁坏了,就在他寻找机会的时候,机会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在离着新缘岛不算太远的另一个大岛子上有不少的部落,前次去的时候,有个大部落的头头,或者说是族长,要不是酋长,反正就是那么个人,非常勤奋地学会了大唐的话,能够进行简单的交流。
与之相谈交换货物时,对方提出了想要见见大唐皇帝的心思,那不是一般的崇拜,或许那个头头累死也想象不出来大唐的圣上之威仪达到何种程度。
说者有心,听者更是有意,孙淼的心活了,考不上春闱,那么可以通过别的路途当官,家中没有人能够荫官给自己,自己立个大功难道还不行?
有了想法,回来的孙淼就开始联络起来,他没傻傻地去找陆州的刺史,更不曾直接给京城写信,虽然他这个举人的身份有资格给京城送信,他却知道送去也没用,皇上根本看不见。
想了两天,他找到了陆州的商业联盟,一者联盟归张王两家控制,想让皇上知道的话皇上一定会知道,二来张王两家不会抢他的功劳,两家人那种赫赫威名不在乎一个岛子上的部落头头朝圣的功绩,最主要的是张王两家很好说话,人和气。
这一联系,还真成了,负责在陆州管事的人直接答应下来,只要孙淼有把握把那个部落的头头给弄到京城,并且带着大量的地方特产进贡,那么陆州一方负责沿路的保护工作和到来后的联系事宜。
冬天来临之前,孙淼带着陆州给安排的人来到岛子上,并找到了部落的头头,山土石,这个名字是那头头自己起的,当初说要跟着皇上姓李,后来给劝阻了,那姓要不是祖辈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