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修身、齐家、治国,你们用多出来的钱,齐家一下,先说好,把事情办妥了,别为了齐家而故意多剩钱,差不多就行,明年开春,你们也要用钱才能干活。”
听着张小宝的话,礼部来人感动坏了,张老师真好,说的全是实在话。
于是,在看到老师一口干掉杯中酒之后,礼部的来人发现刚才给自己倒的酒倒少了,连忙重新倒满,也跟着干了一杯。
“老师,您放心,我们绝对不多贪,老师您忙着,学生告退。”
他也退着一步一步离开。
张小宝看着对方空了的杯子,心疼,那酒可是自己的,好葡萄就是那么容易做的?得看葡萄自己咋长。;
“早知道如此,我准备黄酒,随便喝,居然还是空手而来,礼部也不应该光想着精神文明,要与物质文明一起抓才对嘛。”
张小宝嘟囔一句,又给自己倒上酒,小口抿着。
事情似乎赶到一起了,张小宝想修山洞的事情想了还不到一刻钟,吏部来人了。
跟张小宝说,年底了,考评要开始了,今年的考评要求标准,是否要比已往更高一点。
张小宝忍着摔杯子的冲动,把吏部的人赶走,让他回去跟本部尚书还有中书令以及皇上说。
“一个个都闲的,我又不是同中书平章事,都跑过来问我干什么?我能管了那许多事?”
张小宝郁闷地自语。
外面守着的军士站的笔直,尽量朝张小宝做出一副你比宰相还厉害的姿态。
‘哗’的一声,木板从另一边拉开,露出正在搓手的王鹃,对张小宝说道:“冷,让人送一批手炉过来给考生,明年开春闱,先让人把暖气铺上,不然烧炉子灰大,不少晚上难熬。”
“好,马上安排,估计一会儿兵部也要找来,你应付,我再多管,小源该找我麻烦了。”张小宝说一句马上安排,根本不用他再专门对别人吩咐,立即有人去办。
怕一会儿兵部的过来问今年的军队是否也要过年的事情,先跟王鹃打声招呼。小源就是源乾曜,现在的宰相。
“兵部怎么可能过来,别看我给将军们上课,他们也不会像文人一样过来讨好我,我猜,六部的人……现在来几部了?三部了,差不多全是源乾曜的意思。
弄不好他打等你考完,把你提进中书令,让你当个副相什么的,以后他轻松了,事无巨细,往你身上一推,OK。”
王鹃用手比画了一个OK的手势。
“他不怕我夺他权?”
“你已经夺他权了,你一个节度使,不好好在渤海都督府呆着,四处乱蹿,你还想怎么夺权?”
王鹃笑着说道。
张小宝沉默一下,摇头:“我不能进京当副相,不然我爹怎办?再议,再议。爹?”
刚刚说完,张小宝又叫了一声‘爹’,他爹真来了,刚刚显露出身形。
张小宝连忙站起来,迎上前去,对着父亲问道:“爹,您工部没事了?我考个试,不用您亲自来看。”
张忠身后还跟了两个户部的官员,以及一群户苗队的人,一个个正在交叉配合巡视此地是否危险。
“张节度使在此,不必紧张。”张忠手臂微微一抬,说道。
身后的护苗队的人把监视的范围扩大,给张忠让出更多的空间,枪贴在身上,保险锁住,算是把防卫放低了一些。
王鹃也凑过来,跟张小宝并立,同样问道:“爹,您是有别的事吧?”
她习惯其他称呼,与张小宝同叫。
“王副节度使说对了,本官前来,实为有事。”张忠一开口,便把亲情放到一边,好在他没跟儿子与儿媳妇行官礼。
张小宝见父亲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