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g把茶水送了过来,泡的茶,现在大唐流行这个,煮的茶一般没人喝了,费工夫不说,味道似乎也不如泡的。
当然,真正要摆茶道的话,一样费工夫,但不是专门喝茶的地方,没人给你摆茶道。
茶水很浓,但茶叶不是好茶叶,从壶中往杯里倒,还有沫子呢,但客人不在乎,真给他换好茶,他可能还觉得味道不够浓了,喝的就是又苦又涩,嚼茶叶沫子的滋味。
刚吹着气喝下一口,男的伙计兼东家便端着托盘huilai了,这可就专业了,一般的小店谁用托盘上菜?;
“行啊,有托盘呢,我也享受下酒楼的感觉,以前啊,我一般去临湖的乘风楼吃饭,才有这待遇,你这里也有了,哈哈。”
客人一看到托盘,满意地说道。
“哎呦,你是潮兄?”向桌子上放菜的男人愣了下问道。
“你怎知道的?”被称为潮兄的人诧异起来。
“怎不知道,原来的大哥说了不下三遍,说有一个曹潮的人,总来吃,每次来都要说说乘风楼的事情,而且还在那里吟过*,虽一句,但意境非同寻常,叫什么来着,哦,叫‘潮上潮下潮压潮,潮兄,嘿嘿。”
伙计嘿嘿一笑,显得更亲近了。
这曹潮一听,无奈地摇摇头:“就这么点破事,也不忘了临走的时候跟你埋汰我,好,潮兄就潮兄,俟?你这菜不对?我只要了一盘猪头肉,一碟盐豆,还有一碗黄酒,你上的可是多了两样,这一碟是干豆腐?还有这个是一碟殖?”
“对,对,就是干豆腐和殖,恩,现在很多人叫泡菜,我们二人看着卤水放那也是放着,里面还有肉的荤腥在,就把干豆腐放进去煮两下,拿出来切了给人尝尝。
潮兄你可是老主顾,加两个菜,应该的,先前不知道是潮兄过来,等着,我在回去一趟。”
伙计点点头,解释了一句,转身又进到后面,在曹潮高兴的时候,再次huilai,手上多了两个碟子,一一放到桌子上,说道:“这个是鸡翅尖,就酒正合适,这个是凉拌的猪皮,别看是皮,味道比肉还香呢,旁人进来,单点这道菜都没有。
“呦,这怎么好意思?”曹潮脸上出现了为难的样子。
“潮罘”你还跟我客气,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虽是头次见面,日后还长着呢,想你这老主顾,吃惯了以前的味道,能进来,那就是给我脸呢,尝尝看,觉得还能吃,以后常来,钱我不就赚huilai了么。”伙计眼中带着真诚说道。
“行,今天的情我领了,你是实在人啊,贵姓?”曹潮心中那叫一个舒服啊,伙计的话听着暖心,人也实在。
“免贵,姓张,贱名一个石字,石头的石,以前村里人都管我叫石头,站柜台的那是屋里的人,原本家中还有两个孩子,不在身边,送母亲那上学堂方便,真跟着过来,不好照顾,你尝尝,店刚接过来,哪的味道不对了,你说。”
伙诊笑着说出了自己的一大堆事情,人家还没问的也说。
曹潮现了,对方〖真〗实在,就差报户籍了,闻言夹起一块猪头肉,在旁边的碟子中轻轻沾了下酱油,放到嘴里咀嚼,刚嚼两下,眼睛登时睁大了,动作也停了。
随后又快速地吃了两口,筷子同时也跟着不停忙活,眨眼工夫五片猪头肉进肚,猛一扭头,吃惊地说道:“石头哇,你这等手艺开小店?
屈才了,屈才了呦,说实在话,这盘子猪头肉卖二十文不贵。”
“哪能呢,还是以前一个价儿,十一文,潮兄,你就别捧我了,我自己的能耐自己还不清楚?你能吃便好。”伙计张石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说道。
“何止是能吃?真好,我没骗你,哎,可惜喽,也罢,若是你真去了酒楼,我也吃不上啊,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