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我不想花二十贯,我觉得贵,于是我就说,我要用十九贯买,结果你哥知道这事后,就跟我商量,他愿意在我过生日的那天给我买来十九贯的蛋糕,与我的要求一样。
我拿出来一部分钱当定金,你哥拿出来一部分钱当保证金,如果蛋糕的价格你哥买来时是十九贯,他会赔一贯,如果是十八贯,他赚一贯。
这个时候要看保证金是多少,如果是百分之二,突然间蛋糕就是二十一贯了,你哥会选择不要保证金,否则他赔的更多;如果是突然十七贯,我也不要定金了,我还不如自己去重新买个。
要是蛋糕的价格一点一点往上升,升到十九贯又五百文,你哥当初拿出来的保证金是三百八十文,现在就必须要加进去后来五百文的百分之而,也就是十文,他拿不出来这十文钱,牙行会终止我和你哥的交易,然后把三百八十文钱给我,当然,牙行要拿出去一部分钱,人家不能白担保。
反之,我也是一样,如果蛋糕的价格下来,我同样得按照下降的程度把钱补足,不然牙行也要把我的钱给你哥。”
小贝等人开始发呆,互相看看,又凑到一起嘀咕嘀咕,小贝眼珠子转转,说道:“那岂不是说我们手里根本不用有东西,就可以赚钱?”
“是的,这便叫作期货,真正的期货,不像河南道出现的那种双方保证金无变动的简单玩意。”
王鹃朝东边看看,似乎看到了河南道有一群自以为聪明的人正在那里高兴。
九个小家伙眼里全是兴奋的神色,他们今天又学到了不少的东西,而且还触摸到了某个行业的门槛,原来钱是可以这样赚的,当然,也同样这般赔进去。
徐依珑同样像看到了一片新的天空,更使他吃惊的是,朝廷解决不了的问题传过来,王鹃是满不在乎。张小宝则是不屑为之的样子。
这说明什么?说明朝廷为难的事情对人家来说并不存在困难。而且听王鹃说出来的话,甚至是要强过河南道那边部分人做的事情。
一时间,徐依珑开始为那三百多人默哀,你说你们费尽心思想出来的招数,在人家小宝和鹃鹃面前就是个小孩子过家家,人家两个人是反感和绝对现在国内还有人找事闹心,却不是怕了你们。收拾你们一定跟玩似的。
如是想着,徐依珑也放松下来,向王鹃讨教:“他们做的事情不好?”
“说不上来好坏,期货交易本身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们的想法,他们是纯粹地想要谋取更大的利益。并且是心中清楚明白他们成功以后会对大唐经济造成什么影响的情况下进行的。
早不做、晚不做,非要等我和小宝来到这边,然后进行对外战争的时候做,他们怀的是什么心思?小宝,你说,你怀的是什么心思?”
王鹃说着说着,突然质问起在旁边呆着像没有他什么事儿的张小宝。
张小宝眨眨眼睛,露出懵懂的神情。看上去十分茫然。
“姐姐。跟哥哥有啥关系?”小贝见姐姐说哥哥,没给哥哥报不平。而是非常好奇地询问。
“问你哥。”王鹃又瞪张小宝一眼。
看小家伙们望过来,张小宝腼腆一笑,说道:“跟我之前提的国策有联系,一个是农业集中化,一个是租赋折钱规则。在促进农业增产和减少粮食直接交纳过程中多余损耗的情况后,必然使粮食集中到个人手中,同时又让粮食价格有了更多变动的因素。这就是事物的两面性。”
“啊?事情是哥哥你弄出来的?”小贝惊讶不已。
“别把责任往我身上推,我不是没回去嘛,我以为等我回去再处理也来得及,哪想到还有一群缺心眼的人自以为聪明,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找点事儿。”张小宝绝不承认他有罪。
徐依珑在旁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