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它真的没有一点机会么?”后面几步外;阿蛮一边走着;一边轻声问谢灵运。
“世事难料;但这回真的……”谢灵运沉声。
“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阿蛮的嘀咕颇有点怨气;“如果木瓜赢了那只大黑熊;我们可就更加威风啦;那狗屁皇子也要难堪。”
谢灵运皱动着双眉;这几天一直都在想办法;可是想来想去就是没头绪;如此之大的实力差距;怎么可以弥补;怎么办?
一直到他们登场完毕;所有军团都登场完毕;然后第一场比赛开始了;他还是想不到。
今天第一场比赛不是别的;却正是谢混带着田壤;对阵王悦之带着的骋怀
这王悦之乃是王羲之的曾孙;父亲王静之本是王徽之的小儿子;后来过继给了叔父王献之为嗣。年二十有多;也是一表人才;甚有名望;如无意外的话;该是未来的王氏家主。他不是第一年参加灵兽比武大会了;去年也是他带的骋怀;差点就拿下冠军;所以谢混并没有优势。
如果谢混带的是老苍或火风;当然不同了;不过田壤的实力也就是十六强级别的;爆发就八强;虽然它战意昂扬;然而……
“吼”当比赛开始;骋怀立即就发动了攻势;一下猛然冲向田壤;浑身冒腾着一层烈红的火光
“哞哞”田壤也是一声长啸;双蹄高高地扬起;就要踏向冲来的麒麟—
只是骋怀一记侧弯;就躲开了那双铁蹄;张大的嘴巴突然喷出了一个火球;袭向黄牛而田壤的铁蹄还是落于擂台上;轰隆一声巨响;震得骋怀的身子都有些歪斜;但火球也已经击至了;它以漆黑发亮的牛角顶去;轰隆
哇啊观众们一阵惊呼;之前受了骋怀的麒麟火的灵兽;无不落败;据说那些火气会直烧灵兽的心;让其迅速筋疲力尽;从而无力抵抗。
田壤虽然是力量大体能足;这一击之下;它顿时摇晃不已;沉沉的哞叫像是挣扎;似乎也难逃厄运。
“田壤;跑起来跑起来”那边的谢混急忙地大喊;不能停下啊;只有不断地奔牛冲击;才有一点点机会;站定地应对肯定会输的
“骋怀;跳”王悦之一声号令;英气的脸庞满是信心;比赛已经赢了;田壤根本不是对手。
果然;当老黄牛勉强地冲跑了起来;骋怀却是不慌不忙、不徐不疾;一次又一次地跃起;躲开了田壤的冲击;看上去险象环生;其实田壤的体力正在快速地流失;不一会儿;它就已经气喘吁吁;速度也明显地减慢了……
谢混皱起了剑眉;知道大势已去。
行了王悦之突然又下了新的将令:“骋怀;跃到它的背上”
“跃到背上?”稻光道人见缝插针地惊叫;语速之快;比台上的两只灵兽都要先一步:“骋怀要压垮田壤骋怀要压垮田壤它已经没有体力了;这是压垮黄牛的最后一击”
“吼”在满场的高呼声之中;骋怀猛地一下高高跃起;身影阻挡住了天空的太阳;又重重地落下
轰隆正中牛背
整只麒麟压在了老黄牛的背上;冲起一片红火光;田壤立时一声怒哞;然而它有着万斤怒气;却再没有半两的力量;四只牛脚颤晃了几下;就轰然倒地
怒哞也变成了悲哞。
不过这只是一场切磋;骋怀也从来不是什么凶恶妖兽;当听到谢混说了句“我们输了。”和空空大和尚高声喊道:“比赛胜负已分;取得胜利的是;骋怀”它就跃离了牛背;高兴地走向擂台中央;而田壤也没受什么伤;只是比较伤心。
观众们给予了它们热烈的掌声;感谢它们奉上了如此精彩的一场比赛;又已经迫不及待地期待着下一场。
谢灵运的脸色更沉了;这场比赛更说明了实力差距太大;做什么都会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