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罪名。
他咬了咬牙,正要開口——
「拿來。」庾晚音道。
蕭添采一愣,老太醫已經開始勸阻:「請娘娘三思啊!」
庾晚音只是對蕭添采攤開手:「進退不決,當以進為先。」
蕭添采遞過了瓷瓶。
庾晚音已顧不得其他,全憑著本能去解夏侯澹的繃帶,然而氣力不濟,摸索了半天都解不開。
蕭添采既然開了頭,也就不再瞻前顧後,索性上前幫著取下繃帶,露出了夏侯澹縱橫的傷口。
庾晚音深吸一口氣,勉強舉起瓷瓶。
床上的夏侯澹忽然睫毛一顫。
滿室死寂中,他慢慢撐開眼帘,沒有焦距的目光虛虛地投向床側。
如同噩夢照進現實,形如枯槁的瘋王與他深愛的刺客對視。
又如初見的一幕重現,他皺起眉頭,茫然地沉默著。
半晌,他張開口,聲音是撕裂後的喑啞:「……晚音?」
庾晚音手中一傾,瓷瓶中的藥粉灑落下去,輕柔地覆在了他的傷口上。
殷紅的血液開始湧出,將衾被染出大片喜色。
夏侯澹的肌肉繃緊,表情卻無甚變化。這點痛楚與他腦中正在經歷的相比,模糊到似有還無。
他又問了一遍,似是在找人:「晚音?」
庾晚音笑了笑:「how are you?」
「……」
夏侯澹也跟著慢慢揚起一個微笑:「i’ fe, and you?」
滿室宮人垂著腦袋,誰也不敢露出疑色。
庾晚音傾倒了小半瓶,體力不支,歪倒了下去,躺在夏侯澹身側。蕭添采眼疾手快,接過了她手中的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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