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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2 / 4)

光?我知道,你是作家,你需要材料,就像我这样的……我会不保留的讲给你听,那些有用,那些没用,你说了算。”

就这样开场,她断断续续讲起了她的故事:

我的家在四川一个很穷的小山沟里,离最近的镇也有两三天的路程,很难走,所以我们村里不少人一辈子都没离开过。我从小就想走出大山去,家太穷了,那点薄地根本长不了什么,我最早是想好好学习,将来考个什么,就能离开,可是一来我脑袋不灵光,二来我们家也没钱,所以,我上到初二就不念了,那我还是村里数一数二有文化的女孩呢。这条路了断了,我只能回家去种地,找个老公养孩子干家务,可我根本没有兴趣,做什么都马马虎虎,整天只想着如何能离开这个鬼地方,经常遭父亲的打骂,越打越骂,我要离开的决心越大,要我在穷山沟里呆一辈子,我死也不甘,山外的一切对我诱惑太大了,越想就越想走。后来同村祥叔的一个远方亲戚来村里招工,说是纺织厂,要招女工,包吃包住,一个月还有200元钱工资,我想去,可那个长着一张长脸的男人说,要招年纪大一点的,最好是结过婚的,原因嘛,他说的也很含糊。我只是一门心思相离开,感到一起出去姐妹多总是好一些,有个照应,所以就软磨硬泡,终于同意带我一起去,那一年我十七岁。

那长脸男人就是人们常说的鸡头,他让我们叫他平叔,等出了村,他就很明确的告诉我们,不是去做什么工,而是去做“鸡”,当明白后,有一姐妹寻死觅活的,死也不干,平叔没办法,只好让她回去。

当时我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又一想好不容易出来了,就安慰自已,也许待那里还有别的活可干呢!做什么也比在那个穷山沟穷死好。平叔见年龄最小的我很高兴的样子、没有闹,对我也格外的好。

“那在路上,他有没有对你……”我仔细斟酌着没找到适当的词,因为我看资料,说好多鸡头都强迫妹妹先跟他睡觉,据说是为了消除羞耻心。

阿朱明白我的意思,手摆了摆:没有。其实平叔对我们真的挺好的,可是进了城,就把我们都交给了一个叫熊哥的人,他就走了,据说他在另一个地方倒腾小姐。临走时平叔还对熊哥特别关照了我,我当时还挺感激呢。

熊哥就不同了,他人很凶,我怕他。总躲着他。有一天,他让人把我叫到他的房间,刚关上门就扑上来撕我的衣服,简直象疯狗一样,又咬又啃,把我吓的都忘了反抗,只能闭着眼睛听凭他摆弄。完事后,他嘟哝:平叔这老家伙,果然没骗我,还真是个雏儿。

没办法,我在熊哥手下干还能上哪去呢?他包吃、包住、包工,给我们租了个两室一厅的房子,是工作的场所,也是住宿的地方。有客人来,小姐们就站在门厅里,被挑中的就进去,选不中的就候着。他平时不让我们随便外出,只能呆在房里,很闷,所以我就动脑筋想什么办法能离开这儿,再找个干活的地方。可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出去了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上哪去呀。熊哥虽凶,还不时来纠缠我,让我陪他睡,可我毕竟还有吃有住啊。这样过了大半年,因为我听话,他有时也让我出去转转,对我看的不太严,我从一个客人嘴里得知,外面的其他小姐每次可以挣比我们多一倍的钱,我就找机会溜了出来,离开了熊哥。

大半年了,我攒一些钱,跑出来后我想,现在没人逼我了,就不干这行了,找个安份的工作过平静的日子。我真的进了一家工厂当女工,可干了一个月,我就累的受不了,就是,这么拼死拼活,一个月才三百元愉钱,熊哥再黑,我一个月剩的钱也比这个多得多呀,每天一下工就累得趴在木板床上,连上厕所的力气都没有,我不禁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

后来,有一次我看电影《红粉》当时就哭了,我就是那个小萼,我真的很怕吃苦,又没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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