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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2 / 5)

的碧草,干丝万缕,无限凄迷。欠久的,久久的无言凭栏而立,却没有人能体会到他的心意。

最终他终于离了阑干,下了高楼。本打算排解这疏狂的情绪,但纵然面对美酒歌舞勉强的去寻欢作乐,却终究还是毫无滋味。看来人世之间,终究还是真情可贵,纵然因为相思而衣带渐宽,日益消瘦,也绝不后悔。

此时聚集在酒肆大堂内外的皆是读书士子,对文字的感悟力极深。随着乐伎投入的歌唱,太平所见皆是他们脑海中所见,一曲歌罢,本是哄闹的酒肆大堂竟然有了一段神间的无言沉寂。

文字上的东西,好坏之间高下立判,与刚才那两首四家诗比起来。这首曲子词真不知强了多少倍。但真个听完之后,大堂里反倒没有了刻才那两首唱罢后所起的喧闹了。

一切只因为众人不免或多或少的受了词境的感染,歌唱虽罢,那份无言的情绪却难一时散尽。良久之后,才有一人长声叹道:“好一个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怿,此词一出,天下相思言尽于此矣!”

此人一开言,便引来许多附和之声,就连那些国子学生也是唇舌喏喏之后,终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言语。

在大堂内的一片议论声中,太平注目唐松,“所思者谁?竟让你憔怿如斯?”

总有一些感情不愿与人分享,总有一些人只愿深藏心底,不愿向人提及。闻问,依旧是一脸萧索的唐松轻浅一笑,“思所思之人,虽苦亦乐!”;

说了却等于什么都没说,轻纱覆面的太平哼了一声,似是不屑再问。

雅阁中接连又有歌女走出,随后的三人中除一人唱了四家诗之外,其她两人皆歌的是曲子词,如此待六人唱罢,居然正好是以三对三,平分秋色。

虽是平分秋色的局面,但当第六个歌女唱完四家诗后,国子学生的赞叹声却小了很多,喧哗喝彩时的气势更是低迷到了极点。

此前不管是四家诗还是曲子词皆是名声在外,尤其是四家诗借助于八老的光环更是被溢美到了极处。但所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遭真刀真枪你一首我一首的唱出之后,那直观的对比就太强烈了。

一个是巅峰神作,一个是二流乃至于三流作品,这中间的钨沟在直观的对比下**裸的被揭露出来后,即便是力挺八老的国子学生也无法指麇为马。

这场斗诗进行到现在虽然局面上是个平局,但在气势上,在给观者的审美享受上,那本诗词集却早已风雷闪电的将四家诗杀的丢盔弃甲,一骑绝尘狂飙千里。

但既是斗诗,而且是如此重要的一场的斗诗,最终总是要有个结果的,是以当第七位,也是最后一个乐伎从雅阁里出来时,整个酒肆大堂内外已是落针可闻,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了乐伎身上,集中在了乐伎圆润的红唇上。

这家酒肆是贡院外最大的酒肆,亦是神都最富盛名的酒肆之一,在这样一家酒肆中闹出了这么大一场动静,且在场的士子如此之多。可以说这一场斗诗的结果必将很快传扬开来,也必将成为八老与唐松新一场争端的最终结果。

第一次迷思园诗会,唐松稳胜一筹。这一次的结果又将如何?

这是神都近来最惹人关注的话题,而答案就在这位乐伎身上,就在这个乐伎口中。

酒肆大堂内的气氛无声的紧绷起来,被这么多人目光灼灼的盯着,纵然是这个见惯了大场面的乐伎也有些吃不住了,以至于她开始拨弄琵琶时,因为手颤而使伴音有些发飘。

就在这发飘的琵琶伴奏下,乐伎曼声歌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蟑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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