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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了靠墙站着去,”习晓北冲客厅的一侧摆摆头,拿出了手机。我磨磨蹭蹭地解裤子,琢磨着他到底要干什么呢?打我,没新意,奸我?求之不得,还是……
“你去趟市医院,找个叫余学平的病人,前两天入院的…。。”我径直扑了上去夺他的手机,两个人撕扯过程中手机掉在了地上,脆脆的一声,连电池都摔了出来。
“不用急成这个样子吧,心疼了?我不是还没把他怎么样吗?”习晓北怒极反笑,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
习晓北打电话时的样子让我很害怕,那是他从未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一面,轻描淡写的冷酷,让人不寒而栗。想起医院里瘦成一把骨头的余学平,我硬着头皮承担起保护他的责任。
“哥你听我说,这件事是我不对,不该瞒着你。可我们俩真的啥都没做,我只是可怜他,他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求你放过他吧……”
“你可怜他所以就让他在你身上盖印是吧?脱衣服听见没有,让我看看他到底有多可怜!”
仁慈的上苍啊你知道的,最可怜的人是我。我的下半身尤其是大腿内侧都是模糊的印章痕迹,那是前几天的那场性事中习先生意乱情迷的时候盖上去的,可现在盛怒之下,他失忆了,一股脑都算在了余学平的账上。
习晓北又拿起了客厅里的固定电话,我倔劲儿上来了,一把扯掉了电话线。
“习晓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欺负个无家可归的病人算什么能耐,有种你都冲我来!”这是我这辈子说过的最有男子气概同时也是最愚蠢的话,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习晓北拽出了他的皮带劈头盖脸地向我抽了过来,我抱头鼠窜,后来被他堵在了墙角。
“你这样的才算是个男人吧管江涛?先是像个畜生一样到处发情发到了人家的婚床上,然后让个女人逼得走投无路跑到这里来当缩头乌龟,当乌龟又耐不住寂寞去嫖男人被抓到局子里,好不容易我以为你改邪归正了闹了半天又勾搭上了老情人,你说你还真是男人中的极品了!”
习晓北骂起人来绝对不比打人逊色,我被噎得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也不知道如何回嘴,含着眼泪哆嗦了半天只想出了一句话:“我再不堪,也没见你嫌弃啊……”
他蹲在我面前,用拿着皮带的手捏住了我的脸:“要不是这张脸,管江涛,你以为我会像个疯子一样不管不顾地爱上你吗?!”
实际上两个丧失理智的男人互相伤害起对方来并不比两个泼妇更高明,但是,他最后一句话,像一把利剑,直插进了我的心脏。我们同时停止了攻击,屋里变得死一般寂静。习晓北突然扔掉了皮带一把把我搂在怀里,慌乱地说:“不是的蛮子,不是的……”
50 痛
尽管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习晓北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宠我的人,虽然他表达的方式有那么一点点另类。他可以像刚才那样恶毒地骂我,没什么,那都是曾经的事实;他也可以抡着皮带把我抽个半死,谁让我骗他呢?但是,他不能这样,说对我所有的好都是因为我长了一张酷似别人的脸,因着他对那人永远无法弥补的愧疚,所以向我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同性恋慷慨地敞开了怀抱…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但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觉得太过残忍。
我觉得他不知道我是怎样地爱着他,是那种恨不得化身为他脚下泥土的卑贱的爱,可以为他放弃生命放弃尊严的可笑的爱,可以用尽一切手段取悦他的羞耻的爱,还有就是直接造成今天严重后果的患得患失的软弱的爱……当这一切都变成了我一个人的疯狂意淫时,我发现自己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的随波逐流满不在乎,我有了一种强烈的想毁灭自己的欲望。
拼命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