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境界上,却没什么好看。
乐正和徵眼角红得越发厉害,竖起一指,往眉心轻轻一点。
刹那间,一座冰雪之域自身后虚空出现,凝实无比,如同一座世界,横贯于天。
云冽同样施为,身后亦有一座剑域腾空,镇压无边虚空。
冰雪之域里,无数冰川雪山,绵延不绝,直通远方。
而那冰川雪山之侧、之上、之周遭又有无数冰宫隐隐出现,同那无边冰雪相映,每一座都好像有无力量。
剑域之内,无数剑意冲天而起,星河倒挂,黑金巨剑如同霹雳闪电,如同雷罚天谴,扫荡周天。
两人不消如何出口,两座小乾坤已如离弦之箭,重重对撞!
“嘭嘭嘭——”
也不知撞过多少次,不晓得爆发出多少力量,地面上沟壑如同蛛网,四方八位,无处不有,有冰石翻卷出来,竟将这一片演武场都冲刷成废墟一般。
徐子青和庄惟两个哪里抵得住这般巨力,都是来不及反应,已被撞得胸口发闷,连连倒退。
此时莫说是睁眼去看,就连喉头一股腥甜,都忍耐不住。
几乎是下一刻,两人便都喷出一口血来。
徐子青修为强过庄惟,倒只是面色微微泛白,而庄惟却站立不稳,面色也如金纸,当真是十分难看。
这两个难友对视一眼,都是一个苦笑。
随后一个调息,一个则取出丹药服下,才都稳住自身。
而那演武场内,紫衣人与白衣人相对而立,两个人紫府小乾坤,却都不见了。
乐正和徵面上露出一种压抑狂喜:“我输了半筹。”
云冽神情不动:“若同等修为之下,我不如你。”
乐正和徵缓缓勾起嘴角:“若我同你一般年岁之时,我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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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过之后;二人并不停留;都是转身,各自往前方走来。
云冽倏忽间已到徐子青左近处;伸手捉住他的手腕,就将一道真元传送进去。
霎时间;徐子青只觉那股极强力量运行四肢百骸、再入丹田;就不过一个周天,已将方才的暗伤处置了。
这也是他们本是双修道侣,彼此真元互不排斥;才有这般效用。
另一头,乐正和徵也立在庄惟身前;却并未给他传输真元;而是将一个瓶儿放进他的手里,口中却道:“你气虚体弱,下回离得远些!”
庄惟捏开瓶儿,将丹药服食,那惨白的面色就立刻好转起来,他也是略憨厚地笑了一笑:“和徵,多谢你了,我明白的。”
乐正和徵轻哼一声,不再言语。
且说经由这一场对战,那乐正和徵对徐子青、云冽二人态度好上不少,倒非是从前就很怠慢,不过是如今看来,就多出些看重罢了,尤其与云冽之间,像是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徐子青看在眼中,自是很是欢喜,他素来了解师兄,也觉师兄对这乐正和徵颇有欣赏。
许是当真将两人当做友人看待,那乐正和徵直接将他两个引入他修炼之地,那乃是一处冰室,为数条一阶灵脉交汇之所,其灵气之浓郁,几乎如同白乳,触手就可抓握。
那交汇之地又有一个名字,唤作灵眼。
从前乐正和徵只允许庄惟随他在那处修炼,而今就多了徐子青与云冽二人。
短短时日里,徐子青只觉修为大进,根基越发扎实,积累也更加雄厚。为求能容纳更多真元,他更忍住苦楚,由师兄替他以滔滔真元拓宽经脉,再立时以木气修补,如此往复,进境非凡。
云冽在此处如鲸吞般吸收灵气,也同样积累无数。
同时每过数个时辰,乐正和徵便邀云冽对打一场,只是此回徐子青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