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古代人闺秀的专长,害羞脸红,见到男人也脸红……
如今幕晚晴客套相邀徐阳来家中做客,更是没道理不脸红。
可徐阳当即一愕,“晚晴你也是齐乡人?”
“公子也是?”
徐阳笑了,缘分啊,湖广有个安陆州,安陆州中有个齐乡,而徐庄归齐乡管辖。
徐阳点头道:“如此有缘,但小生只知晚晴芳名而不知姓氏,可否告知全名?”
“晚晴随父姓幕。”幕晚晴细声作答,虽然觉得在男子面前谈论姓氏跟缘分有些不妥,可想到方才的经历还是说了出来。
“幕晚晴。”徐阳轻吟了一句,骤然间想到了什么,惊呼道:“你是徐庄旁幕家的?”
“公子如何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都可以算是我的半个未婚妻了。
操蛋啊,狗血剧情啊……
相貌跟身材以及个性都是身为人妇的上上之选,可惜是幕家小姐。
幕晚晴疑惑的看着徐阳,很不明白他为何会知道我的身份后面色从惊愕变成慌张,接着又转变成了落魄跟遗憾。
徐阳拱了拱手,但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道了句后会有期,就转身离去了。
闷闷不乐的回到客栈,正巧遇见张溶坐在窗口用餐,徐阳经过上午这么一折腾,也饿了,并且很不客气的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取了双筷子,开始风卷残云。
张溶自徐阳坐在桌前的那一刻,神情就定格在他的身上。
尔后亲眼目睹这位名义上的读书人是如何抛弃斯文,埋没风度,开始狼吞虎咽。
愣了半晌,张溶怒然一拍桌子,指着徐阳道:“姓徐的,你还有没有下限?记得你是个读书人。”
徐阳抬头一脸迷茫的看着张溶,嚼了一口菜,“读书人又咋了?”
“嘶……”张溶一脸肉疼的注视着徐阳的清秀面庞,说道:“读书人的清高呢?读书人的斯文风度呢?”
“清高只是在妹子面前装的,斯文跟风度又换不了钱跟粮食,留它何用……”
说完,又埋头在饭菜上。
张溶算是彻底无语了,此次算是彻底认清了这位叫做徐阳的读书人,整是一读书人中的人渣败类啊。
可张溶转眼又想到了什么,当即将大腿往板凳上一搁,两手叉腰,一副债主讨债的模样,“姓徐的,你欠我的一百八十五两银子呢?”
说到债务上,徐阳就没了底气,缩回了筷子,跟前几次一样垂着头,要死不死的样子,“大人你不是说容我一月时间吗?这才一天啊。”
“我这是提醒你。”
徐阳笑了笑,“一百八十五两,大人你看我只是一介白丁书生,可否给我打个折扣?小赌怡情,麻将桌上的银子图的只是乐趣。”
张溶瞥了他一眼,很想两手揪住他的肩膀,摇着他的身子大声问他‘你还要不要脸?’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张溶见徐阳的眼眸眨的心烦,也觉得他这话有几分道理,就给他折扣了五两银子,从一百五十五两减到了一百八十两。
可谁知,徐阳扭过头朝着柜台的小二叫道:“再来一份野鸡汤。”
“嘭……”
桌子在一次被张溶拍动了,怒了,“姓徐的,别得寸进尺了。”
“大人,你想不想我尽快将那一百八十五……是一百八十两还你?”
“当然想。”
“那就对了,要是不给我吃饱喝足,万一嗝屁了,你的一百八十两银子岂不白白损失了?”
张溶想了想,豁然觉得这败类的话有几分歪理,可看到他嘴角勾起的笑意后,他的右手第三次落在桌子上,同时也一脚踹了过去。
“姓徐的,你当我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