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闯上古大阵怎么能不带我这个天机残卷的主人去啊,好像你自己多厉害一样。”说完,他走到秦淮身边,秦淮拍了拍他肩膀,然后转向我,我当时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赶紧抢先道,“我也去,必须去——”如果我不这么说,恐怕就要被秦淮他们仍在这了,秦淮见我俩如此决绝,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径直跳入了井中,我们两个紧随其后。
直接进入通向隐调局的第二个入口,这井被地震震的已经碎裂不堪,周围的墙壁上都是裂纹,但是好在没有塌方的意思,我们快速穿过通道,来到天池旁边。
还从来没晚上来过这里,这里的雾气越发的浓重,时隐时现,偶尔散开的时候,天上的月亮映在静谧的天池中别有一番风味,若不是着急,这景致真的是很美。
我朝着天池看去,里面显现出了隐调局的大门,只是一个人都没有,秦淮看了一眼说:“看来天池们这阵法已经消失了,无需等到明天十二点了,咱们现在就能进,不过大家小心点。”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纵身跳入水中,这湖底本来是温的,可是今天越往下越凉,到最后我觉得全身冻得几乎没有知觉了,好在已经到了总局的门口。
总局里面静悄悄的,这还是第一次,反正我一共就来过三次,秦淮朝着我们做了一个嘘的姿势,里面隐隐约约的好像能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是两个人争吵的声音,隐调局里到处都弥漫这黑雾,不知道高柏铭在这里到底弄了什么幺蛾子,我们三个慢慢的靠前,偷偷的从边上探出一点点往里面看。
眼前的场景差点没吓死我,一个身穿金色袍子的长发女人站在一大面镜子前,从这里进去本来应该是隐调局的走廊,就是全是壁画的那个走廊,什么时候多了一面大镜子,而且这个女人又是谁?
那居然长发拖地,她对着镜子好像正在说话,她背对着我们,只能从镜子里看到她那张脸,面无血色,而且在眉心和嘴唇上还涂了什么鲜红色的东西,手里好像拿着一只毛笔,不停的在手腕上蘸着什么。
我定眼一看才发现,她的手腕坏了一道很深的伤口,还不停的在往下滴血,那女人用毛笔在自己的手腕上蘸了两下,然后在嘴唇上不停的涂着,抿抿嘴,朝着镜子笑了笑说:“这样是不是显得美多了?”
“还是不够红,要是血多一点,就更美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女声回答道,我顿时愣住了,那个声音是哪来的,我明明只看到一个女人,找来找去才发现,说话的是镜子里的人,难道她跟这个女人是两个人?
金色衣服的女人用滴血的手抚摸了两下镜子,“去哪里找更多的血?只能用我自己的,每次只有这么一点点。”
镜子的女人突然抬起头,指着我们的方向说:“外面就有——”当我看到镜子里那张女人的脸时,吓了一跳,并不是多可怕,是因为那张脸我太熟悉了,正是那三头六臂的女神像,她的脸很漂亮,却阴郁至极,我在前面曾经提到过多次,我在我爸的神龛里,在老吴头的房间里,还有涂山墓等等很多地方,只要跟古五国有关的地方就见过这个画像,难道眼前的女人就是那个神像?她是谁?
还没等我想清楚,秦淮立马拉着我往右侧闪避,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抬头一看,那女人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长的老长,朝着我们的方向攻来,金色袍子的女人一直背对我们,从镜子里看到我们的一举一动,我有种感觉,金色袍子和镜子里的女人好像是两个人。
镜子里的女人发出啧啧的声音,“这一次来了几个技术的高的,不像里面那些草包,一下子都被灭了,如果用他们的血画嘴唇应该会更漂亮。”
金袍女人点点头,头发瞬间从四面八方用来,根本躲闪不及,秦淮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