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儿臣这不就跟皇额娘提几句嘛!在别人面前,儿臣自然半个字都不会说,您说福惠他,真的没机会?”
“当然没机会!”海澜轻声说道:“别忘了,你是皇额娘的长子!是你皇法码最喜欢的孙子……好好的办你皇阿玛交给你的差事儿吧!你去祭天,还要沐浴斋戒吧?不如皇额娘送你去洗澡。”
弘历笑道:“儿臣谢过皇额娘。对了皇额娘,儿臣还要给额娘报喜。”
“皇额娘还有什么喜事儿啊?”
“是五弟的养鸡场,现在赚的钱已经收回成本了,算不算是喜事儿?”
海澜笑问道:“哦?你有没有告诉你皇阿玛?”
“刚才皇阿玛召见儿臣,儿臣提了几句,皇阿玛一高兴,他还打算亲自去看看呢I”
海澜一听就得意的笑了,比她自己当初开办了烤鱼片作坊还高兴。海澜赶紧把弘历送到空间镯子里去洗澡,然后又亲自吩咐厨房为弘历做斋饭。
斋戒三日的弘历,喜气洋洋的去主持祭天大典,海澜却看着灰黄黄的浮云遮天蔽日,晦暗一片的天空让她有些心烦意乱,胤禛的意思海澜焉能不明白?他一方面担心自己的几个儿子为了争夺皇位弄得你死我话,所以在正大光明匾后面留下遗嘱,另一方面他又担心别人不知道谁是他选择出来的继承人,这次让弘历代替他祭天,大概就是出于这种考虑,这纯粹就是欲盖弥彰的做法,海澜之所以心烦意乱就是担心胤禛此举把弘历推到风口浪尖上,如今年家人风头正盛,弘历他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能应付得来吗?
凌风看见海澜不住的看天,以为皇后娘娘这是嫌天气恶劣便笑了笑说道:“京城的早上是有些冷,尤其是刮风的时候更是冻人。主子,您看这日头估计这几天,就会有场大雪……”
冷飕飕的北风越刮赶紧扫到脸上一阵刀削般的生疼,海澜紧了紧身上的紫貂斗篷,把脸颊缩到毛领间,凌风说道:“主子,还是进屋去吧!四阿哥虽然一次祭天,有不少礼部的官员在呢,保准不能出错。天这么冷,小心冻着了您。”
海澜说道:“我倒不是担心弘历,前几天大哥说这几天他就要跟额娘带着阿玛的棺椁进京了,这样冷的天他们在路上,可别遇到了大雪才好。”
村儿一旁说道:“主子,您担心也是白担心,奴婢看,不如让小福子替您去府里看一看,若是有了信,让他马上回报,这样您也就马上能知道了,要不然奴婢跑一趟也行。”
海澜点点头“你这主意倒不错!还是让小福子亲自去吧!要不然我这心总是放不下,另外耙那千年人参拿几棵给额娘送去……这长途跋涉的,额娘的年纪大了,也不知道她的身子受不受得了……”凌风看见海澜总算同意进屋了,这才长出一口气,她忙着去找人参,然后去吩咐小福子。村儿跟着海澜进了屋子,忙说道:“主子,您快点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吧。”
屋里热呼呼的暖气一个劲儿的往身上串,海澜脱了斗篷,也没理会村儿嘘寒问暖,径自来到凌柱的绣像前,打算接着绣像。
村儿也没在意受了冷落,她亲自端了茶点送到海澜跟前,又忙不迭屏退了左右,然后福身笑道:“主子,四阿哥能替皇上去祭天,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有道是';妻凭夫贵,母凭子贵';,奴婢猜测四阿哥的前途不可限量……其实您头几天就知道了,是不是?您先前不动声色也就罢了,怎么今天还一副不高兴的模样?奴婢才不相信您只是担心国舅爷和老夫人……”
海澜捧着热茶,抬眼问道:“村儿,既然你都猜出来了,那别人呢?谁都不是傻子,大家都心知肚明了,日后弘历要怎么办?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如今,废太子允礽还在呢!若是大伙的眼睛都齐刷刷的盯着弘历,然后都脚下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