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保暖,万一冷着了……”
海澜依旧摇头“你没听说雪前暖雪后寒这句话吗?其实下雪的时候并不十分冷,总要下过雪之后天气才转冷,再说了,这一路上都是坐在马车里,而且车里还生着炭炉,又怎么会冷了?”
凌风和村儿见海澜执意要穿那件普通的猩猩毡斗篷,也就只好作罢,凌风、凌雨要跟随海澜进宫,她们自去更衣,只有村儿留在身边,她见海澜好像是有什么心事儿,便把身边的人都打发走了,问道:“侧福晋,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海澜迟疑了半天,这才问道:“村儿,有一件事儿,我一直想不通,你帮我想想。
村儿询问的眼神看过来“什么事儿侧福晋?”
“你说一一我跟爷刚成亲的时候,他也曾说想让我早点给他生个孩子,当时我说我年纪小,过两年再生,他也同意了的。为什么昨晚上忽然又反悔了?你说奇不奇怪?李侧福晋虽然毁了容,也不过是脸上多了两块不大的疤痢,并不很严重,还是很美的,武格格、宋格格也都年轻貌美,更不要说年格格了,那更是千里挑一的美人,贝勒爷若是想多要子嗣,找谁生孩子还不行?为什么一定要找我?”
村儿诧异的看着海澜,半晌笑道:“侧福晋,你真的想不明白?”
海澜摇摇头:“难道这道理显而易见吗?我怎么想不出来?”
村儿看见海澜一脸茫然,“嗤嗤”的笑了半天,海澜恼道:“死丫头,别只顾着笑!你倒是快说呀!一会儿她们该收拾完了!”
村儿说道:“依着奴婢看呀,肯定是贝勒爷怕你一天到晚的胡闹,想早点让侧福晋生了孩儿,这样你忙着照看孩子.就能拴住你了!”
海澜一听,顿时恍然大悟,原来 原来是自己的任性让四阿哥没有安全感了!他怕自己离开他!海澜坐着琢磨了半天,心中的得意占了上风,居然“扑哧”一声笑了。
和乌喇那拉氏一起坐上马车,海澜的心情也很好,天空中,鹅毛般的大雪还在下个不停,四阿哥因为没法骑马,也上了这辆马车,他看见海澜只穿了一见猩猩毡斗篷,不由得一皱眉“穿的这么少,冻着了怎么办?”
海澜笑道:“不会的,爷,妾身喜欢这件衣裳的颜色好看。”乌喇那拉氏在侧,海澜便自称妾身。
四阿哥看了海澜一眼,心里虽然担心她冻着了,不过对她的表现还是很满意,他觉得海澜虽然有时候很胡闹,不过大多数的时候做事还是有分寸的……
乌喇那拉氏笑道:“海澜妹妹穿这身衣裳的确漂亮,尤其是这斗篷四圈镶着的白狐毛,让这斗篷更增添了几分雅致……”
海澜淡淡笑了笑,她倚着车壁顺着车窗看出去,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好大的一场雪啊。
海澜问道:“爷,您说这一场大雪过后,京城里是不是又会冻死人?”
四阿哥说道:“每年冬天都会有人冻死,这也算不上稀奇事儿,怎么问起这个?”
“爷,妾身想着用自己的私房钱开设一个粥棚,能多救几个人也是一桩功德,您说是打着贝勒府的旗号好呀,还是什么旗号也不打的好?前者能为爷博得一个好名声,可是妾身也怕有人说您沽名钓誉,正为这事儿犹豫……”
四阿哥说道:“既然是你自己的和房钱开设粥棚,爷可不想沾你的光。”
海澜笑道:“爷,既然这样,那妾身还想着开一个善堂,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孤儿,行不行?爷放心,这个银钱也是妾身出。”
四阿哥瞟了海澜一眼“海澜,你当初可是说过的,你的银钱是给我儿子留着的,爷看你的意思,这分明是想都把它都花完。”
海澜一听就红了脸,乌喇那拉氏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表情,海澜气道:“爷,您怎么这么说?妾身开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