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借力修法,也敢好奇,便降了下来,正好听到了廖正云所说豪言。
“贫道本是山野之人,喜和道友游山玩水,又岂会有什么尊号仙乡?就随便叫燕疯子吧!”燕风不改其豪爽性格,挠了挠乱草般的头发,又笑着指了指废五,说道:“至于我这位同伴,在修练佛门闭口禅。以凝聚佛心,压制心魔,所以就当他是个哑巴好了。”说完,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廖文章,赞赏的微微点头,道:“道友倒是修得一身好文章,没想到除了致远堂的那帮书呆子外,还有外门散仙能够将这儒家法门正心之道修到不惑之心、修境巅峰之境,实在了不得啊!”
见燕风能够一眼识破自己的儒家仙道境界,廖文章愈发肯定燕风是一位知法明道的上仙,也感觉这是他们爷孙俩的机缘。不过他心中虽然激动万分,但表面上却显得云淡风轻,有礼有节的自谦道:“小老儿愧受上仙赞誉,实不敢当,虽对正心之道有所收获,然一身儒家仙法却依然无所得,方才使得大道境界停滞在这金丹巅峰之境两百余年,不得寸进,实在惭愧、惭愧!”
“道友不必自谦,如今儒家正心之道能够修到你这层次的并不多,如今的儒家仙人更愿意修练正法之道。殊不知此乃舍本求末之举,心若不固,法何所依。”燕风轻笑了一下,又看了看廖文章,道:“道友如今是水已到,可渠未成,只需找到更上乘的儒家法门,便能开渠通源,水到境升。”
廖文章听后,连忙朝燕风跪拜,求道:“上仙对儒家仙法境界如此了结,必是儒门前辈,还情上仙慈悲,赐予儒家上法,以解小老儿眼下困境。”
“道友倒是有些让我为难了,我并不懂得儒家法门,你求我也没有用。”燕风连忙将廖文章扶起来,如实相告道。
察言观色乃是儒家修仙者最基础的法要,廖文章自然能够熟练运用,见一身正气的燕风如此说,也明白他没有撒谎,不由得叹了口气,脸上略带失望之色,没有再强求。
燕风跟着又笑了笑,说道:“不过你也不用失望,我虽然不懂得儒家法门,但是我却认识一些儒家仙人,可以把你介绍给他们,至于他们是否愿意收你入门。就看你的机缘和能力了。”
见事情突然出现转机,廖文章一时被心中的激动冲击得呆住了,直到孙子廖正云为祖父的机遇感到高兴,向其向燕风道谢时,方才醒悟过来,连忙拉着孙子一同准备向燕风行跪拜大力,以表明心中对燕风的感激。
然而,燕风却拦住了这对爷孙,摇了摇头,神色肃然的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此乃儒家正心明性要诀,若是随意跪拜,反而会落了下乘,影响儒家正心之道。当年太上清静天王朝八十八名儒仙朝官见了那至尊仙帝昊天也未曾下跪,正气冲霄,一身修为以入化境,那方才是儒家正道。”说完,他又转头肃然看向廖正云,说道:“之前听你说出那番豪言,本以为你是个明了剑仙之道的人才,可没想到我倒是看走眼了,你见人就拜,膝无直骨。依然还是个俗物凡剑。”
听到燕风的话,廖正云还没反应过来,廖文章却已经先行露出惊色,他看出燕风乃是一名剑仙,原本是准备趁机将自己孙儿介绍给燕风,让孙儿投入其门下,可现在听到燕风如此说,便不由得感觉到这件事情变得有些渺茫。正当他准备为孙儿辩解的时候,廖正云已经回过神来,抢先一步,争辩说道:“上仙此言未免太过。我之所以跪拜,只是因为上仙解了我祖父之忧,令其有机会得悟大法,为了孝道,屈膝一拜,难道也有错吗?”
“云儿,不得狂言!”廖文章见孙儿顶撞燕风,连忙出言责备,以免惹恼了这个好不容易遇到的机缘。
“道友,不必惊慌!直抒己见,并无过错,我的肚量也没有那么小,不会因此事恼怒的。”燕风笑了笑,安慰了廖文章一句,随后又转头看向廖正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