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张哥你先出去。”苏维开口。
病房门被关上，董峰说道，“身手不错，哪个学校毕业的？”
“很早就不读书了。”苏维笑笑，“你没事吧？”
“都是擦伤，没伤筋动骨。”
“那就好。”
董峰看了助理一眼，助理连忙递过来一张□□，说道，“这里面有一些钱，你先拿着。”
苏维没接卡，偏头看向董峰：“无功不受禄，这钱我不好接。”
“救命之恩，还有，这件事需要保密。”
苏维和董峰对视几秒后，拿过了助理的钱，“我不拿的话，你恐怕也不放心。实际上，我拿不拿这个钱，我都不会出去乱说。”
董峰笑了起来，“我没有别的意思。”
苏维衡量着现在的局面，站起来：“还有别的事么？”
“你先坐下。”
苏维沉默了一会儿，坐下。
“董先生，我看到有人摔下去，脑子一热就伸手救了。我没想太多，我不是冲着钱才救人。”
“我知道。”董峰点点头，“可是你救了我的命，这是恩情。”
苏维没有说话。
“你现在主业是什么？”董峰也觉得尴尬，感觉给钱侮辱了人。
“群演和替身，哪里需要去哪里。”
苏维长的挺不错，又有实力。
董峰拧眉想了许久，抬头，“愿不愿意加入我的工作室？”
苏维和他的助理一同抬头看过来。
“啊？”
“艾米，写个联系方式给她。”目光转向苏维，说道，“替身和群演不是长久之计，在这个圈子里混，最终目的都是想红。你可以考虑下，想加入就给我打电话，大红大紫不敢保证，不过处境比现在好，我敢打这个保票。”
助理写了一个联系方式给她，苏维拿过纸片，随手装进口袋里。
“谢谢。”
“艾米，送送苏小姐。”
苏维走出医院看到抽烟的张哥。
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张哥太能唠叨了。
坐上出租车，苏维拿出手机按下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苏维说道，“你好，董叔叔。”
“你是？”
“我是苏维。”苏维看着窗外，眯了眼睛，“董叔叔，事情有进展么？”
“苏维？”电话那头的董明昌一顿，才笑道。“有结果了，一直联系不上你，你最近跑什么地方了？”
“出了点事。”苏维说道，“我们在哪见面？”
“明珠大厦顶层咖啡厅。”
“好。”
挂断电话，苏维对司机说道，“去明珠大厦。”
这个城市的标志性建筑物。
握着手机，苏维在心里筹谋。
半个小时的车程。
下车后，苏维想了想还是在附近的小超市买了一把水果刀握在手上。
环顾四周，进了大厦。
小刀揣在口袋。
董明昌这条路如果走不通，那她得另辟绝境。
这个时间点，几乎没什么人。
苏维走进电梯，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是董明昌打过来的，苏维接通。
“董叔。”
“到了么？”
“马上。”
“我在这里等你，账单也在这里。”
“好。”
苏维握着口袋里的刀，希望董明昌不会骗自己。
电梯门打开。
两边是玻璃，藏不了人。
昏暗的灯光下，低柔的音乐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