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死,婧小白会选他?”
“……”黎戍哑然。
“走吧。”司徒赫对车夫道了一声,马车立刻朝前驶去,黎戍不得不侧身让开,却还是在后头叫了一声:“司徒赫!你就这么没出息!有种光明正大地跟婧小白说啊!”
司徒赫没回头,在车厢内深深呼出一口气来。
是啊,真没出息,从前没勇气与韩晔比,他一声不吭自甘堕落地认输了,现在,竟又这么不自信地拿自己与那个病秧子赌。明明,他知道婧小白永不会舍弃他,无论他变成什么模样。
他司徒赫独独在面对婧小白时才会有妇人之仁,若是有些人以为他永远温吞良善,便是大错特错了。
武举前的蹴鞠比赛,是皇室每年都会举办的盛事,参赛者分两队,都是青年人,一队是朝中重臣之子,一队是王子皇孙。
然而,景元帝能上赛场的子嗣只有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年仅十岁,勉强也能凑个数,剩下的那两个名额,按照惯例,该由皇室宗亲补上。不过,今年恰逢荣昌公主和定安公主大婚之喜,驸马算是陛下的半子,这参赛的名额便应该由韩晔和墨问来顶上,理所当然。
新帐旧账,正好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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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速伤不起。好想睡觉啊睡觉。
正文 第089章
黎贵妃哼了一声,将碎纸片随手丢在地上,道:“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将七殿下带成了什么模样!竟对那些伶人戏子的玩意儿如此钟情!恨不得将本宫气死!”
黎国舅矮胖的身子走不了几步路便有些微喘,他也知道妹妹的怒意从何而来,却仍旧带着笑脸道:“妹妹,那个畜生你也知道,不听话,从小到大,不知打断了多少根棍子了,还是死性不改!从前也想过法子整治他,不给他银子花,断了他的口粮,结果,他同那群小混混玩得好,饿不死,连长兴街头的叫花子都是他兄弟!唉!畜生不可教也!”
黎贵妃听够了这种解释,颇不耐烦地一甩袖子,到贵妃椅上坐下,言归正传道:“找我何事?难道皇上没给你儿子安排两司的职务?”
“皇上已经下过旨,畜生今天已经上任掌仪司的司正了。”黎国舅答道,小眼睛一眯:“可是,杨弘那老匹夫竟在陛下面前参了戍儿一本,说什么礼乐误国,为了大兴国的长久基业,让陛下勿对礼乐如此上心!虽然不曾指名道姓,却是实实在在针对我们黎家!我当时恨不得喷他一脸的唾沫星子!老匹夫!”
黎贵妃眉尖若蹙:“杨弘?可是那个吏部尚书?前一阵子我听落儿说了,要替戍儿谋一门好亲事,不就是杨弘的女儿么?”
说起此事,黎国舅更是愤愤:“呸,那个老匹夫!前几天我去杨府提过亲了,杨弘那老匹夫却拒了这亲事,说高攀不上黎家!真是可恶!可恨!”
“哦?高攀不上?”黎贵妃冷笑,“那就让他攀不上吧,那种人,我们黎家也不屑与之为伍。戍儿的婚事若是再等等,倒可以将三公主配给他,三公主今年十三岁,再等几年也就大了,正好趁这些年让戍儿缓缓,做出点模样来……”
“不必。”黎国舅抬手打断黎贵妃的话:“妹妹,大哥这次进宫,正是为了此事而来,那老匹夫不是不愿意将女儿嫁给我儿子么,我还偏就要促成这门婚事,让他瞧瞧高攀不高攀是由谁说了算的!”
黎贵妃听罢,笑出声:“大哥,这是何必?为了赌一口气,就把黎杨两家凑一块儿了?到时候还不天天争吵?有什么意思。我记得,黎狸也快及笄了,得给她物色个婆家了。”
“狸狸不着急!”黎国舅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