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
“当然是男的,你脑子里又在想什么?”
“男人用这么娘娘腔的名字,真恶心。”沈涵秋话音未落,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西城伯爵已现身在当场,与对方眼睛一接触,她猛的大叫:“你是那个躲在墙壁后偷窥的卑鄙家伙!”
西城霜皱眉问:“偷窥?”
略显尴尬的西城雪硬着头皮说:“雪儿没有偷窥,只是来察看这边因何如此吵闹。”
西城霜转而对沈涵秋说:“我曾孙子说他没有偷窥。”
“他说你就信?你信,我还信呢!这种卑鄙的事他都做得出来,约定好的彩头也一准让他给赖掉。”
“他不敢赖,我担保。”
“你担保?”
沈涵秋又待要加以冷嘲热讽一番,花刀浪子捣她一肘子,低声道:“见好就收,西城霜吐口唾沫砸个坑,说出的话就是板上钉钉,一准作数的。”
“但偷窥的那家伙才是水蓝郡城的城主啊!”
“他也不敢违抗他们家老祖宗的话,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好,你说的,到时候西城雪耍赖,我不光追究西城霜的责任,还要连带追究你的责任噢!”
“真不知要说你精明好,还是说你白痴好。”花刀浪子直翻白眼,有找处地缝钻下去的念头。
“我警告你,现在我最腻味的词除了‘常识’就是‘白痴’,胆敢再在我面前提这两个词,休怪我揍得你找不着北。”
“知道你厉害,老龙的老大!”花刀浪子怎么说也是男人,让个毛丫头当众呼喝,即便再愿意包容,多少也有些难堪,再度丢了个白眼给她,悻悻然站开去。
冲花刀浪子扮个鬼脸,沈涵秋舌头还未收回,西城湘领着一位胸佩金边初染的牡丹花徽的魔法师进得门来。那位傲慢的金阶魔法师仅眼角余光瞟过沈涵秋,就收回来,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走过,来到西城霜面前,恭敬的问:“不知老祖宗召霖儿,所为何事?”
西城霜反问:“湘丫头没跟你说清楚么?”
西城霖答道:“湘丫头说得不甚明白,霖儿以为她错传了老祖宗的意思。”
沈涵秋最烦那些眼睛长头顶上的家伙,当下极不客气的插言:“湘丫头没传错话,你们家老祖宗就是要你来挨我的揍的!”
西城霖在家族中地位极高,虽老祖宗在场不敢放肆,却也不容沈涵秋卖狂,朝着西城湘嘴一呶,说:“教她点规矩。”
西城湘迟疑的看着西城霜没敢动弹,西城霖正要催,沈涵秋挺不耐烦的说:“我的时间很宝贵的,你们西城家族要是连个敢站出来挨揍的金阶魔法师都没有,恕不奉陪了。”
西城霜须发皆扬,怒吼:“西城霖,你磨磨叽叽在干什么?”
老祖宗发怒,西城霖再瞧不起沈涵秋,也只好亲自上场。比试双方面对面站定,也未见沈涵秋念咒语,她的左手就那么往腰间一晃,一只略见其形的半透明木灵魔杖便握在手里,顿时搏得许多好事者的喝采声,她还未及得意,西城霖大咧咧的问:“你打算用这八阶初级的玩竟儿挑战金阶魔法师?”
“噢,原来这样子才八阶,那再加强点。”沈涵秋挺受教的,立马将手往腰间晃了一晃,顿见那根木灵魔杖色泽加深,状若红木杖,杖上木纹约略得见。沾沾自喜的看着自个儿凭空变出来的红木杖,她歪着头问:“这样子总够挑战金阶魔法师了吧?”
西城霖神色一变,心道这小妮子扮猪吃老虎来了,看来得多加小心,别阴沟里翻船可就贻笑大方了。
沈涵秋见西城霖没答话,右手又是一扬,亮出水幕刀魂,再问:“加上这个,还不够资格向你挑战吗?”
西城霖从牙缝里挤出个‘够’字,也亮出了一枝蓝水晶郁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