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vi,只提一次,第二天,她带回他的专辑。
这样的女儿都不容易找了,何况是媳妇。难怪妈妈老是骄傲,夸耀自己有识人之明,早早替他订下这门亲事。
弯身,他替她储存档案、关机,抱起她,准备将她送回房里。
睡眠受了干扰,她模模糊糊说了声:“小弟别闹,我会晕船。”
她会晕船?!这倒是他头一次听到,不过,他知道她的事情有限,比邻而居十几年,对她所有记忆只有一点点——她很好欺负,而且不会生气。
跨开大步,他决定减短她“晕船”时间,迅速将她送回香闺。
他的动作加大,育箴被震醒。
半开眼、合眼,她以为作梦,梦见自己在白马王子身上,摇摇晃晃,博承圈着自己翩翩起舞,有点陶然、有点薄醉,是酒精吗?她忘记自己喝过酒……
再睁眼,由下往上,近距离欣赏他,他有个坚毅下巴,就像他坚毅的个性。
这个梦真实得令人陶醉,缩缩身体,她朝他靠近。
暖暖的体温,带着男人气息,这个体温……未免太真实。
偷偷地,往上看一眼,捏捏自己脸颊,会痛……
天!是真的!眼睛瞠大,嘴巴微张,她全然清醒,这下子,她不再需要晕车药,她得到庙里拜拜收惊。
“你……你回来了?”
她略略结巴,对惊吓过度的人,这种情形常见。
“理论上是。”他笑答。
“可不可以放我下来?”
“你晕船?”
他笑笑,放下她,育箴扶扶床沿,坐下。
“谁告诉你,我会晕船?”
瞬间清醒,她收拾本性,挂起律师面具,律师的首要条件是什么?没错!伶牙俐齿第一。
“你说的。”
“我有吗?”
“你忘记了?没多久前说的。”他答得诡异。
“我……”
“你已经踩上平地,确定不会坠机,可以安心睡觉。”
“睡觉……哦……”甫清醒的脑袋正式运转,她想起工作、想起她打了-半的档案……“不行睡觉,我还没弄完,现在几点?”
她跳起身,差点撞上他,他双手扶住她的腰,以防她摔倒。
“嗯,对不起。”退后一步,育箴拉开安全距离。
“没关系,现在一点二十七分,你打算熬夜工作?”
“对,明天要开庭,我希望多做分准备。”
“什么样的案子?”
“小孩子的监护权争取。我的当事人是一名幼儿园教师,三个月前和丈夫离婚,当时,条件说好,她有探视权,每星期六日可以将小朋友带在身边,但是她的公公婆婆和小姑觉得,她诉请离婚的行为,让他们在街坊邻居面前很丢脸,于是灌输孩子一些很糟糕的观念。”
“什么观念?”
“比如他妈妈是坏女人,为了外面的野男人不要家庭等等,而且刻意在星期五将小孩子带出门旅行,让她连续几个星期找不到小孩,所以,她决定挺身争取小孩的监护权。”
“你的胜算有几成?”
“幼儿园教师的薪水不多,男方虽然只是个挂名经理,但家里有不少祖先留下来的田产,光是出租田地的收入,就够丰富,再加上他有不少人脉,我想他会有很多‘朋友'跳出来帮忙他。
所以,我打算从男方的暴力倾向出手,另外,小孩子的姑姑有过吸毒和妨害家庭前科,我想向法官证明,这样的家庭不适合养育小孩。“
“假设你的委托人把孩子带在身边,她有足够的经济养育小孩吗?”
“我希望明天的官司是双赢局面,我给男方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