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杂的全是自己纷乱思维,没想过别人是否听得懂,她只想说,一直一直说。
更快地,博承抓住她话中重点。
“是监护权判给母亲的小孩子?”
“我想不出,怎么有人可以对亲生儿子做出这种事,既然他不爱孩子,何必在乎孩子判给谁?我不懂他是什么心态,你没有看到孩子,他全身都是伤,用皮带抽的、用棍子打的,他甚至抓他起来撞墙壁,他只是个四岁小孩啊!”搂住他,育箴又哭又喊。
“他得不到的东西也不愿意前妻得到,他想用孩子来惩罚前妻的意图,却因败诉不能得逞,所以……他狗急跳墙了。”
博承亲亲她的发际,打横将她抱起,抱到廊下躲避风雨。
“是我逼得他不得不?”
“不,是他逼自己,很多行为、性格注定了自己的一生。”
他没放下她,让她坐在膝间,湿透的他抱住湿透的育箴,纯粹因为……她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