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阴狠地看了看文风,又看看包万生。
“容建成,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不敢露面,叫你儿子来又算什么,缩头乌龟!怎么,我是只有一个女儿,女儿又怎么了?我的女儿才二十多岁,就已经帮我打理集团事务了,哪像你的这位公子,整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我看你的家底用不了几年就会被他败光,呵呵,这么一想,还不如有个女儿呢。”包万生毕竟是久经风浪的商业巨亨,刚听到那话的时候,忍不住大怒,但现在,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他重新坐下,看着容建成,针锋相对地说道。
容建成先看了看自己儿子桌前的筹码,便坐了下来,抬头看看对面的文风,阴沉地打量了几眼,这才看向包万生,沉声回道:“能干又怎样,最后你的远洋集团,还不是跟着别人姓,姓包的,你忙活几十年,其实还不是给别人做嫁衣吗。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虽然你那位能干的小姐,目前还没婚嫁,但过两年,嘿嘿,远洋就不再姓包了。看你还得意不得意,你落在那种地步的样子,我现在想想,都开心,哈哈!”说完,他张狂地笑了起来。
“你他娘的!”包万生再次被戳中心事,终于忍不住作了,他腾地站起来,恨恨地骂了声,目光如火,直喷向了容建成。
“哎,包董事长,咱们都是文明人,你怎么当众说粗口的。这可真是有**份,当着这么多朋友的面,你也不怕丢人!算了,我不和疯狗计较!”容建成看他样子,心里得意至极,阴阳怪气地说起来。
包万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嘲讽,他一脚揣开椅子,怒气冲冲地就要走过去。突然他只觉得胳膊被人拉住了,回头看去,正是文风微笑着的脸。他当下忍住气,疑惑地问道:“小兄弟,你拉我干什么,这姓容的欺人太甚,我要好好教训他一下?”
文风摇摇头,贴近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包先生,他刚才说的没错,你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和他这样的小人计较呢,你现在若是动手,他的目的可就达到了。他现在是在激你,想让你当着这些香港名人的面出丑。
你仔细想想,今天你动了手,不用到明天,恐怕香港的各大报纸,就会把你登满头条,弄不好,还会波及到海外报纸,那样对你,对你的远洋集团,可都是得不偿失的事情,你打他一拳,是出了气。而他绝对不会还手,这样倒显得他大度了,我想他们在买通一些爱搬弄是非的报纸,加油添醋地渲染一些,你的形象可就没有,他的形象倒高大了。
现在的人可不管事情是真是假,外人当然不会知道真相,他们对报纸会盲从的。而此时他的目的就会达到。恐怕这里面还涉及到,你们上市集团的股票跌动吧。包先生,你是见识多广的人,你想想,我说的是不是对?”
文风的这一番话直说的,包万生神色平淡下来,又恢复了他严谨的面容,他凝神想了会儿,额头上竟然隐隐地出现汗珠。只见他抬起眼,感激地看了一眼文风,这才转过头,脸上浮现出一缕微笑,对容建成平淡地说道:“容董,谢谢你的好意,你说的,咱们是有身份的人,呵呵,我当然不会和一只狗去计较的,不但不会搭理他,而他若是摆手弄尾地给在场的人表演个节目,我倒会善心,给他个几百万,让他买根大大的骨头,自己蹲在墙角,慢慢地去啃,哈哈!”说完,他畅快地笑了起来,身后的秘书早已帮他拿出椅子,他整整衣服,便重新坐了下来,目光里含着报了一剑之仇的快感。
“你!”这下子轮到容建成沉不住气了,他双手按住桌子了,站了起来,狠狠地看了两眼包万生,又转头看向文风。眼神里露出疑惑,即而是更加狠辣的神色。他也纳闷儿,自己刚才明明是稳站上风,眼看计策就要得逞,眼前这个年轻帅气的男子,到底跟包万生说了些什么呢,竟令包万生态度转变,也令他的计策夭折。他刚才也听报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