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希微愣,家?现在那个家哪儿算得上家,不过栖息之地罢。
“我也没她的具体地址,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有或许再有一年的时间,她会回来,我不敢确定。但我相信她会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
提起宋迟,见证过那场盛大婚礼的宾客都有如此反应:搞错了吧,他怎么会干抛妻弃女这禽兽之事啊。
当有一天,分手的消息传出,那些人却一致倒戈:章瑾那女人忘恩负义,真真禽兽不如。
☆、第六十五章
不得不说她是敏感的;怕是早料到这一手。
她是要断的彻底;要是有可能怕是要老死不相往来。有时;他也不得不想;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做作虚伪;对他从来没有一句实话。火气憋得久了;也渐渐淡了。到了今天;他不知自己对她究竟是*还是恨;当初她走时;他恨不得咬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让她也跟着一起难受一起痛。
在刘先生隐晦地说她还带着一个孩子后,他更恨了。他发誓;如果再见她定要她吃苦头。
这个念想,三年来不曾间断,却在无她任何消息。
他甚至怀疑,上一次回来,她是做着了断一切的决定的。同时也恨江骏,点燃他的希望,三年来,他伴着这个希望度过了每一个寂寞的深夜。
外界总说,他事业如何如何成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成功所付出的代价。他也没忘,当初的她,多少次把他往外推,一句挽留的话都不屑,深怕自己成了千古罪人。心里眼里都是他的野心,想他所想,念他所念,那么多心里,那么通透的人,感情却迟钝得可以,又或者固执的跟头牛,每每把他气得半死。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顾虑什么。他却不能只顾着她,顾着情感放弃多年的谋划。他不能让自己的母亲白白搭了性命,也不能让沈倩倩有丝毫得意。所以,这场争斗,他不能退缩不能让,只能坚持到底。
一开始,他的谋划里,婚姻就是他最有利的棋子。是的,棋子,他从未否认。如果没有黎落的出现,他和夏琳也就这样平平淡淡、相敬如宾,如今,倒也相敬如冰。夏琳是个好面子的人,也是个聪明的人,哪怕她已经察觉了他和黎落的事也没点破,只有意或无意安排些看似巧合的小伎俩,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自己对不起她。
他没有忘记第一次在人间看到她的场景。那时,对她是满满的嫌弃之意,那张脸,明艳得晃眼,还有她抽烟的样子,轻挑又撩人,可恨之极。靠过来的身体,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万分勾人。
他想,如果不是和老头有关,他定挥袖走人。这样真真的风尘女子,也不知老头迷恋她什么。如果说脸蛋和身材,那也就算了。
有人说,感情伊始是由关注生根萌芽。如果早一点知道对她的关注会演变为浓烈的情感,他不会让它有任何机会枝繁叶茂。
还记得最开始的接近,她对他时时刻刻警惕提防,好像他是吃人的猛兽。步步提防,处处避让。要不是担心沈倩倩动她,也不会把她接回老宅,就没有日日相对。她倒好,总想方设法想着离开,口口声声强调她不要他们家一分钱。第一次听她这么说,他是不信的,以为她故作姿态,后来的几次,也是不信的。如果不是为了钱,她会走进人间?会为了金钱物欲出卖自己?
所以,越觉她面目可憎。有时烦了厌了,真恨不得弄死她,免得看了碍眼。若不是那一次,她身上的香味刺到了他某个敏锐的神经,他也不会有所怀疑进而去细查。这不查不要紧,一查就漏了马脚。好几次,他有意无意透漏他已经知道实情,她不是嘴硬死咬着不承认就是落荒而逃。她越这样,他越确定那晚的人是她。
想着她无情的把孩子做了,他不知自己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