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四荤三素,几个皮蛋切成桔瓣淋了香油。
“爸,怎么弄这么多菜。”
“哪多了,平常我们就这样吃,先抽根烟。”老子递给儿子一支大前门。
“我不抽烟的。”骆子建记忆里,家里来了贵客才会有这么好的菜,看一家人满脸菜色,平时一定没多少油水。
“不抽烟好,你爸一直咳嗽还不肯戒,骂都没用。”子建妈往他碗里夹个鸡腿。
“子建,吃菜。”二姐给他倒满一碗香槟酒。那年月流行这种绿瓶子装的液体,标签上写着“香槟酒”,味道和汽水差不多,喝不出酒味,很受孩子欢迎。
“爸妈,我敬你们。”骆子建举起碗,一饮而尽。
“爷爷在乡下还好吧?”骆子建姐弟三大一点后,爷爷就搬回乡下住了。
“身体很硬朗,时常念叨你,说你们姐弟三,最不让他放心的就是你。”骆子建爸说。
“爸妈,我想和你们商量个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