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眼圈早已红了。
黄药师接着道:“这本册子是拙荆当年所手书,乃她心血所寄,最近失而复得,算得是我黄门要物,我甚为重视。现下请两位贤侄同时阅读一遍,然后背诵出来,谁背得又多又不错,我就把女儿许配于他。”
赵天诚看了一眼黄药师手上拿着的册子,知道那就是下卷的九阴真经,他需要的那些武学这上面都有所记载,虽然心里非常的想要立刻看一看但是还是生生的忍住了。在场的可没有一个可以小觑。
黄药师命欧阳克和赵天诚两人并肩坐在石上,自己拿着那本册子,放在两人眼前。那本册子是白纸所订成,边角尽已褶皱,显是久历风霜之物,面上白纸已成黄色,留有不少手指印,以及斑斑点点的水迹,也不知是泪痕还是茶渍,还有几个指印似乎沾了鲜血而留,虽已化成紫黑,兀自令人心惊。欧阳克见册子面上用篆文书着“九阴真经下卷”六字,登时大喜,心想:“这《九阴真经》是天下武功的绝学,岳父大人有心眷顾,让我得阅奇书。”
眼角扫了一眼面露惊喜之色的欧阳克,赵天诚心中冷笑了一声,就他欧阳克的智商,能记住多少,而且给了他这种宝典也不见得能够理解。当看到黄药师揭开首页的时候,也是暗暗的收摄心神,专心的看了起来。
,纸页破损皱烂,但已为人用新纸粘补,册内文字却是用楷书缮写,字迹娟秀,果是女子手笔。赵天诚也不可以去记,一目十行的扫过,算是通读一番,他知道等到一旦将全书全部读完之后书中的内容自然就会出现在脑海之中。
欧阳克起初几行尚记得住,到后来见经文艰深,颇多道家术语,自己没学过这一门内功,没一句可解,再看到后来,经文越来越难,要记得一句半句也是不易,不禁废然暗叹,心想:“什么‘五指发劲,无坚不破,摧敌首脑,如穿腐土’,那是什么玩意儿?《九阴真经》难道这样怪诞?”转念又想:“自己家学渊源,对这些都不理解,那小子虽然武功够高,但是分明就是野路子,说不定记得更加的少了。”
二人背完之后欧阳克想着上面所记载的东西艰涩难懂,就想要趁着记忆犹新之时能够多多背一些抢先说道:“我先背吧。”黄药师点了点头,向赵天诚道:“你到竹林边上去,别听他
背书。”
赵天诚轻蔑的看了欧阳克一眼,退出了竹林,和黄蓉站在了一起,而欧阳锋却站在赵天诚前方不远的位置,正好将赵天诚和欧阳克之间阻隔开来,原来他知道赵天诚是先天高手,所以就在之间站定,防止赵天诚运力窥测。
赵天诚咬着耳朵对着黄蓉道:“蓉儿放心,前几天我已经在老顽童那里看过了九阴真经,这一点事情还是难不倒我的。”
黄蓉听后果然放下心来,脸上笑得像是一朵花。不过却听到远处的黄药师道:“蓉儿,过来,你来听他们背书,莫要说我偏心。”
黄蓉知道赵天诚已经胜券在握就欣喜的跑了过去,而且她还想要在欧阳克背诵的时候打扰打扰他,让赵天诚的胜算更加的高。
因为黄蓉的打岔,再加上九阴真经对于不学道家经文的欧阳克来说本就犹如天书,前面还可以,但是到了后面真是驴唇不对马嘴,最后感觉这样实在是丢面子,所以干脆道:“小侄愚钝,仅仅是记住了这些。”
黄药师笑道:“背出了这许多,那可真难为你了。”提高嗓子叫道:“赵贤侄,你过来背吧!”
赵天诚站在黄药师的面前,直接开口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这些话都是深深的印在脑海之中的,如今不过是复述出来,而且就连经书之中记载的并不详尽的地方赵天诚仍然原本不漏的补全。
黄药师翻动手中真经下卷的默文,听赵天诚所背果真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