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地震总算停下来。王震天道:「你向井下望去!」
胡傲探头向下一看,只见原本空空如也的枯井出现了一条通往井底的螺旋型梯子,原本阴暗的井底都变得光亮。王震天走上前,又道:「隨我来。」
他们缓缓步下梯级,只见井底下有一道石门。王震天推开石门,只见一个偌大的石室。石室內有五条通道,就如迷宫一样。王震天道:「跟好了,乱走搞不好会迷路。」说著走进那石室中。
那石室虽无任何灯火,却甚为光亮。胡傲大奇,问道:「这里甚么照明的东西都没有,为甚么这里会这样光亮?」王震天道:「你瞧瞧石壁。」
胡傲只见石壁表面晶莹剔透,並不像由表面粗糙的普通矿物组成。胡傲想了半晌,道:「难道这石室的石壁会发光?」王震天道:「没错。」
胡傲道:「我不得不佩服师父,你竟连挖石洞都这样在行。」
王震天哈哈大笑道:「別真的把你师父当作是神了,我哪有这般能耐?这石洞是前人留下的。」这话声线洪亮,石洞內不时还传来震耳欲聋的回音。
王震天续道:「我至今还未走遍这个石洞每一处角落。我把黄蛇枪的一姿一式都画在这个石洞中,隨我来。」说著往中间的石道走去。
那通道迂迴曲折,胡傲隨王震天走了半刻,一个巨大的石洞出现在他们眼前。王震天携胡傲进洞,道:「你看看壁上的画。」
只见石壁上画著一个个身上有著色彩斑烂的毒蛇的人,无论是人或蛇的神態,都绘画得维妙维肖。王震天又道:「要完全领会这套武功,光是努力是不足够,亦需聪颖的天资。」
胡傲道:「那些人手中连枪也没有,如何照著他们来练?」
王震天道:「你必需把自己手中的枪幻化成一条毒蛇,才能学会壁画中人的武功。」
胡傲正环顾周遭的壁画,忽见一块石碑竖立在石洞的深处。胡傲走近一看,只见碑上刻著一些奇形怪状的文字。胡傲脑海忽然闪出一个念头:「怎么这些文字这么像铁片中的字?」他从怀中取出铁片,铁片上的內容和石碑上的內容虽不完全一样,但仍可看出是用同一种文字写成。
王震天走过来,道:「你在这里怔住作甚么了?」他见胡傲似乎对碑上的文字甚为重视,便道:「这石碑上的文字是吐蕃文。」胡傲扯著王震天的衣角,道:「你知道是甚么意思吗?」
王震天道:「那石碑上这样写著:『苍铁令牌,內有干坤。』我不知那苍铁令是何物,我便不太在意石碑上的字。」他望著胡傲手中的铁片,道:「这是甚么来的?」
胡傲把司马康和熔去苍铁令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王震天,王震天眉头深皱,过了半晌,他才道:「看来这令牌和石碑有莫大的关係。」
王震天又瞧瞧铁片上的字,他把铁片上的字读出来:
「中土武人,实令吾人眼界大开。吾人集中土各家內功大成,悟出神功於西夏黄蛇山石洞。吾人憾把神功误传劣徒,遂寻正义之士习得神功为吾人清理门户,肃清五行教。吾人藏铁片於本教信物苍铁令之中,冀苍天为吾人觅得正义之士,本人长睡黄蛇石洞土中。
努加各尔」
王震天读罢铁片上的字,道:「五行教?从没有听说过有这一门派,难道是江湖上新兴的魔教?」胡傲並不否認,又道:「那即是说那老前辈所说的神功存於此洞了。但我再看,这里只得你所绘的黄蛇枪秘诀,哪有甚么神功?」
王震天正沉吟不语,忽听胡傲道:「师父,碑后都有刻上图案!」王震天走过来一看,只见碑上刻有一个喇嘛,碑上喇嘛手指指向前方。王震天望去那喇嘛指去的方向,只见晶莹的石壁上有一处黯淡无光的石块。
王震天还未把那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