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投入了练兵的事情当中,近十万降兵,想要把这些人整编训练成可堪一战的军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些降兵已经连续两次反复投降,他们大多数都是原河西和陇右的边军,战斗力还是有的,只不过因为上级将领的问题让他们反复投降造成了他们如今的信心不足,赵子良等人一方面要加强对他们的军事素质方面的训练,同时也要帮他们找回自信心。
赵子良对负责整编这训练这批兵士的李嗣业和赵霆不止一次的说不能把他们当成俘虏看待,不能搞歧视,不能对他们监视得太紧,只要加强对军头和一些将领的监管就行了,不能防贼一样防着所有参加训练的兵士。
来瑱已经带着赵子良返回时带回来的圣旨前往淮南上任去了,为了表示他的支持,赵子良给他拨付了一批军饷和装备,另外还给了他三千长安兵作为去淮南招兵买马组建军队对抗叛军的基础,至于粮草和后续的军饷,则需要他抵达淮南之后找当地官府筹集。
由于叛军占据着潼关以东地区,来瑱只能带着部下走商州绕道去南阳,再从南阳向东去淮南上任,这路上要绕很远的路程,但这个没办法。
送走来瑱后过了不久,在太原严防死守的李光弼派人突围来到潼关前线元帅行辕向赵子良求援。
九月初八,东征大军营地内战马奔腾,传出阵阵士卒操练时的大喊之声,一个信使骑着马摇摇欲坠地走到了大营门口,营门校尉看见后立即下令打开城门带着几个兵士跑过去查看情况。
“喂,醒醒,你是哪里来的信使?”营门校尉蹲在地上把趴在地上的信使翻过来大声问道。
信使闭着眼睛动了动嘴唇:“水······水······”
“快拿水袋来!”
几口水灌进干裂的嘴唇之后,信使睁开了眼睛,看着营门校尉用虚弱的声音道:“我是河东节度使李光弼将军派来的信使,快带我去见赵大帅!”
营门校尉立即起身对身侧的兵士吩咐:“快背上他跟我去见大帅!”
赵子良此时正在地图前研究战局形势,一个亲卫走进来禀报道:“大帅,营门校尉带进来一个人,说是河东节度使李光弼派来的信使,有紧急军情要呈送大帅!”
赵子良转过身来,立即道:“让他进来!”
营门校尉很快带着信使进入帅帐,信使此时恢复了一些力气,向赵子良行礼道:“拜见大帅!小人是李光弼将军派来的信使,我家将军有书信要小人交给大帅本人!”
赵子良问道:“信在何处?”
那信使从贴身之处拿出一封皱巴巴的书信,藏得这么隐蔽显然是担心在路上遗失或者被叛军拦截之后被查获。
赵子良接过书信拆开很快仔细看了一遍,又询问了信使好几个问题,见没有什么疑点,才对旁边的亲卫吩咐道:“你去给信使安排一个营帐休息,给他弄点吃的喝得,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诺!”
信使离开之后,赵子良又把李光弼的求援书信再次看了一遍,思索了一会对帐外喊道:“来人,去通知各部主将一个时辰之后前来帅帐议事!”
帐外的传令兵很快领命而去。
赵子良处理外案桌上的公文之后,各部将校们已经陆续赶来。
批阅完最后一份公文,赵子良把毛笔放进笔筒,看着已经到齐的将校们说道:“人都到齐了吧,那咱们就开始议事!”
说完,赵子良把桌上的书信拿起来说道:“这是一个时辰前河东李光弼从太原派人送来的求援书信,李光弼在书信当中说,史思明和蔡希德二人聚集了三十万人马正在猛攻太原,已经围城半月有余,而李光弼手里能动用的人马只有一万余人,敌我实力对比实在太过相差悬殊,为了在城墙上摆下足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