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差点没把他急死,顾琪委屈的看了他两眼,并不打算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大家。
“没事,我就是早上去晨练了一下,省的一会审判的时候打瞌睡。”
这倒是实话,看着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苏家人,她可不敢保证一会儿会不会睡着。
仔仔细细把顾琪又检查了一遍,确定她真的没有受伤,某粽子才安心的把她推到屋里:“娘子,你快去洗洗吧,你看你身上脏的。”
粽子一说,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上黑一块白一块的,脸上不由一囧:“好,我知道了,我整理一下就出来。”
某人暗暗一笑,默默地把门给关上了。
没用多少工夫,换洗一新的顾琪走了出来,淡淡地对大家一笑:“走吧,我们去会会那帮老东西!”
因为这次牵涉到了贩运私盐的事情,苏家各族中的掌事基本上都出来了,大家齐聚在苏家的共济堂,一同对此次盐运的负责人苏柏岩进行家族审判。
说到底还是要衡量一下这个人对苏家有没有影响,如果一旦会威胁到苏家的利益,相信他们会弃车保帅,绝不手软。
“苏柏岩,你可知罪?”
共济堂里一共坐了九名苏家的掌事,除去上首的苏夫人,剩下的都是苏柏岩的伯叔。其他几个人也都看着跪在中央的苏柏岩,面上毫无表情。
苏柏岩整整自己的衣襟,镇定自若的抬头看向大家道:“柏岩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夫人示下!”
“哼,不知所犯何罪?你倒是死不认账!”
到了这个时候,苏夫人一改平日的慈母形象,目光狠厉的看向台下的苏柏岩:“那你倒是说说此次盐运,为何盐仓里会夹杂大量私盐?为何船只会在快要到岸的时候起火?这一桩桩一间间难道都不是你的罪过吗?”
苏夫人言辞凿凿,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苏柏岩干的,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看到这里顾琪恨得差点把银牙咬碎,要不是心里已经清楚他们的猫腻,还真的以为苏柏岩干了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情。
这个女人真的太会演了!
苏柏岩轻笑了一下,向众位掌事一拜道:“此次盐运发生此等事情,的确跟柏岩失察脱不了干系。但是也请各位叔伯明察,盐仓里的私盐还有船只起火都是有人蓄意而为,目的就是要让柏岩身败名裂。”
“哦?既然这样,你可有确实的证据?”其中的一位掌事看向苏柏岩问道。
他们八位掌事各掌族中一块,平时也并不联系,虽然知道家中发生了大事,但是却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所以当听到苏柏岩说起来的时候,几位掌事也连连点起头来。
看到大家的反应,苏夫人面不改色的一拍桌面:“孽障,你还有脸向各位族叔辩白!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你的允许,凭咱们苏家一贯的威严,那些船工敢把私盐藏于仓库中?那些船工敢擅离职守醉酒不醒,起火了还都不知道?”
苏夫人一字字一句句,步步紧逼,硬是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苏柏岩,意图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在坐的其他人听到苏夫人的话,也都面色难看的看向苏柏岩,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般,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今天的事也就没什么可审的了!
“苏柏岩,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几位掌事面色难看的看着他,不明白这小子还在坚持什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苏柏岩狠狠地回了一句,目光中有着不言而喻的厌恶。
“来人,”苏夫人脸色难看的冲旁边执法家奴道:“先打这孽障二十大板,看他还敢不敢顶撞长辈!”
“是!”
几位家奴就要把苏柏岩拖出去杖刑,顾琪紧握双拳,就要冲出去找他们理论,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