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真的可以吗!”一想到能见到多日不见得幼弟,顾琪兴奋的几乎要笑出生来。
看到七七这个样子,某粽子终于满意的一笑,呵呵,还是自己了解娘子。
于是,不一会儿穆归鸿带着顾琪坐上了去往莫来书院的马车。
这次因为是太子出行,出宫的一路都顺利的出乎异常,只有路上零星几个宫人恭谨地拜了一拜。
才到莫来书院,顾琪就兴奋的跳下车来,倒把一旁随侍的月莺吓了一跳:“姑娘,可仔细点,您身上还有伤呢!”
“放心吧,已经不要紧了,那么点伤口早就长好了!”
看到顾琪这样满不在乎,月莺啧道:“哪里是一点啊,姑娘你在这样淘气,我就跟殿下说去了。”
“别别别,”顾琪往随后下车的粽子看了一眼,低声道:“莺儿,你行行好,千万别告诉你家主子。”不然她可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不能像今天这般自由出入。
月莺见她害怕的样子,捂着嘴偷偷笑了两声,又朝着两人一拜,变率先走到莫来书院门口,向看门的说明来意。
不一会就见柳先生急匆匆地小跑出来,朝着穆归鸿的方向一拜:“太子殿下千岁,草民接驾来迟,还请恕罪。”
“柳先生请起,是我们贸然前来,打扰了您授课。”穆归鸿讲柳敬元从地上扶了起来,就见他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看。
顾琪捂着嘴笑了一声道:“柳先生可是不认得我们了?”
“你……你们不是,不是顾茗萱和琉璃的家人吗?”
“是啊,就是我们啊,那柳先生何以瞪着这么大眼啊,不怕您的眼珠子掉出来吗?”顾琪没来由的嬉笑了他两句。
“这……这……”柳先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刚才明明记得家丁来报,说是太子殿下来访,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才忙不迭的跑了出来,却见到了之前熟悉的两人。
这,这就是说,这个男人是……
“太子殿下恕罪啊!”柳敬元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到:“草民眼拙,竟然没能认出太子殿下的真容,草民万死难辞其咎啊!”
“柳先生快快请起,不知者不罪,事先是我有意隐瞒,还请先生见谅。再说了,先生一向不拘泥于俗理,又何必如此。”说罢,穆归鸿笑着把跪在地上的柳敬元拉了起来,兀自往莫来书院里走。
顾琪也紧跟在后面,方一进入,就听到书院内,朗朗的读书声。
“孩子们还在学习,我们尽量小声一点吧。”柳先生边走边说到,只是才有到学堂附近,就听到几道孩子的声音插了进来。
“顾茗萱,你才来书院几天啊,就敢顶撞我们几个,就算柳先生喜欢你,又怎样?我可听说你家里穷的叮当响。”
不知是谁家的孩子,说话如此刻薄,顾琪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穆归鸿的脸上一样冷着。
柳先生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到里面喜欢来了宣儿清脆软糯的声音:“穷并不是不可改变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有什么是一尘不变的,但是,张天赐你敢跟我比比背诗吗?我随没来几天,但我自信我知道的一定不比你少!”
“好,此话神妙,神妙。”不知什么时候,柳敬元走了进去,看着敢直面挑战的顾茗萱笑出声来:“茗萱,不错,有进步。”
有转头看向那个叫张天赐的学生,神色中也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看着他道:“既然,顾茗萱向你发起了挑战,天赐你敢应战吗?”
“敢!”那个学生虽有些优越感,却也并没有示弱。
柳先生欣慰的拍了拍手,道:“甚好,不如我们这就比试比试?”
“比就比,顾茗萱你又什么会背的,就直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