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子一死,招揽我的应该是天后了吧,对方在权利的渴望上一直很高,但却被玺帝给压制住了,虽然手上有权,但很多事情也得看玺帝的眼色,过的估计是比较憋屈。”
“不过现在估计是没空,这夫妻俩大概是要争户部吧。”
他虽然没有用神识偷窥,但却也是隐约有点猜测,比较太子的所有势力里,户部是关键,毕竟掌财的,也勉强可以算是玺帝在为太子铺路,虽然里面有利用的成分就是了,但这也算是个磨炼。
东西给了,但自己要是保不住那就别怪其他人。
总之这一家子就是特别的奇葩就是了,亲情是有,但在权利面前似乎显得非常脆弱。
“算了,后续的事情再说了,反正无论是跟天后还是跟玺帝,都不影响我弄死他们,最多也就是影响他们谁先死谁后死而已。”
对于他们这一家子的事情,陈希夷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他靠着信息态、因果、气运等等兼容而出的推演能力就是跟开挂差不多,完全就是偷看剧本,甚至还能安排剧本,他想要这剧本怎么往下演都可以。
所以无论是走天后线还是走玺帝线都一样,无非就是反复横跳。
“乍一想,我接下来是不是可以效仿吕布了?”
陈希夷一想到自己上来就来了一句:‘布飘零半生,未逢明主,公若不弃布请拜为义父’的场景。
只是再一想,好像不大符合自己的预期,他更想来要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吕布的词我好像用的挺顺的。”陈希夷一时间有些怀疑人生,他觉得自己的道德底线虽然灵活了一点,但
好吧,吕布可能还赶不上自己吧。
阵营这种事他似乎跳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吕布也不过是多拜了俩义父而已,后续再背主多次。
哪像陈希夷,当他上司的基本上没几个有好下场的吧。
“也不知道我这灵活的道德底线是从哪里来的,我隐约记得我当初是一个热爱种田的沙盒游戏玩家来着的?”
陈希夷回忆起了自己的出道手段,坑蒙拐骗相当的娴熟,但前世好像自己也是个正经人来着的,虽然喜欢玩一些大奸大恶的p社游戏,但也不至于真用来实践吧。
“这绝对不是我的锅,应该是当初那域外天魔污染了我吧,对,就是这样子。”陈希夷表示这种事他不背锅,直接甩锅给了某个凉了的域外天魔身上。
反正对方都死了,怎么说都不会反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