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了他的幻想、当一名士兵一边疯狂的吹响口哨,满脸惊惶地一边连滚带爬的冲向自己时,塔布拉基的心咯喀一声。从天际坠落到地下。
当几句话问明情况之后,塔布拉基便知道自己这一次真正遇上了对手,这是一个圈套。一个不折不扣地圈套,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暇猜测对方如何估料到自己会选择流山台子为袭击目标了,也无暇过问情报部门为什么会对这样一支伏兵埋伏在这里一无所知,现在首要任务是逃生逃命,带领整个军队冲出去。
敌人来自西北方向,难道是火山府来的援军?塔布拉基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如此恰到好处的伏击,不可能是临时起意,绝对是一个布设已久的埋伏。想到这儿。塔布拉基脊背上就是一阵发寒。对手看来早就在琢磨自己了,而自己却有些大意了。现在只能咬着牙向西突破。向南可能会遭来更多的堵截,那自己这支军队只怕真的就只有全部埋骨北吕宋了。
但是他的觉悟来得太迟了一些,吉列亲自率领的三个山地联队迅速在西面形成一个半弧形的包围圈,双方军队几乎是在来不及喘一口气地情况下就撞在了一起。一个是有备而来,誓要全歼这支给已方造成无穷困扰地敌军,一个是仓皇出逃,挣脱囚笼便是广阔天地,毫无花巧。也绝无妥协余地,唯有一战以定胜负。
这片起伏的坡地就成为了双方决战地主战场,帝国军队在兵力上并没有太多的优势,而欲拼个鱼死网破的吕宋军的士气也丝毫不比帝国军低,有些过宽的包围圈限制了帝国军队想要一举聚歼的战术发挥,此时此刻一切战术似乎都显得没有多少价值,唯有面对面真刀真枪的肃杀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手段。
塔布拉基已经记不清自己手中环刀倒下了第几个唐军士兵了。百练环刀刃口已经有些钝感,而双臂也变得微微发酸,但是眼前汹诵而来地唐军仍然不知疲倦的扑上来,如林的长枪不断让自己周围的吕宋士兵倒下去,厚实的突击群不断变薄,身边的士兵也越来越少,塔布拉基已经有些绝望了,粘液般的血桨溅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此时得塔布拉基心中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冲出去,疯狂舞动地环刀卷起阵阵刀波,不断的在唐军阻击方阵中撕开一道道裂口。
准备充分的唐军的合击同样凶猛,借助地势的帮助,唐军利用纵深构建了多个绞杀方阵,唐军几个纵队形成了一个夹角式的合围绞杀阵,先放急欲逃命的吕宋军各部突入防御阵线,然后再利用盾形防御支撑死死挡住吕宋军的冲击波,最后集中兵力从夹角两翼向中间进行挤压绞杀。
除了第一线的攻击步兵外,这种联合绞杀充分发挥了弓箭手的作用,居于第二线的弓箭手利用宽阔的辐射面,布设梯级射杀阵,给忙于突破逃脱的吕宋军两翼造成巨大伤害,缺乏儿准备的吕宋军在这种袭击下伤亡惨重,甚至远远超过了在第一线肃杀的损失,而多个带兵军官在组击手的弓努下有目标的组击下丧生也给吕宋军的
突破带来了巨大的被动,丧失了带兵军官的吕宋军士气也更到极大影响,这些点滴积累起来,最终导致了吕宋军整体夺路突破策略的失利。
即便是这样、第一次参加对外战事的吉列同样感到了这一仗的艰辛和残酷,困兽扰斗和狗急跳墙这两个词语来形容眼前的吕宋军太合适不过了,吕宋士兵高昂的士气和顽强的斗志让第一次按触到吕宋军的吉列有些意外,但这也更激起了吉列的强烈兴趣。
在他心目中吕宋军的战斗力应该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丝毫不逊于自己挑选出来这三个山地快速联队,要知道这是第九军团在得知要赴中大陆作战之后专门从各将团抽调了一部分精锐组建起来的,其目的就是要利用这三个联队在山地行军中快速反应能力最为打击集群、没想到第一战就啃到了硬骨头,即便是在占据地利、气势甚至人数上的优势情况下,双方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