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宫殿增添了许多灵性。
“左将军,您看现在该怎么办?李无锋的军队真的越过了边界线,而右将军又不肯调动他的军队,这该怎么办呢?”小巧玲珑的殿内几张做工精细的锦凳,一个华丽的大几上摆满了各种琳琅满目的水果,然而站在几前的年轻人却显得焦躁不安,来回不停的走来走去。
“陛下,您不必太过心焦,虽然他们的军队已经跨过了边界,但他们的速度却相当慢,很明显他们也在担心我们盟友的干涉,呼延道有意拖延时间,就是想让李无锋的军队能够单独解决问题,但他过高的估计了李无锋的力量了,没有盟友、没有后勤保障、没有帮助,李无锋的军队最终只能灰溜溜的滚出去。别看他们现在神气活现,要不了两天,他就会乖乖的来请求与咱们言和。”坐在旁边锦凳上的中年华服男子不慌不忙的安慰青年道,他就是乌孙国左将军呼延灼,而青年自然就是大王子赛义德。
“倒是呼延道这个家伙对陛下您的命令阳奉阴违,待此事情过后,陛下可要好好考虑考虑。”中年华服男子不动声色的补充道。
“可是‘‘‘‘‘‘”青年还想说什么。
“陛下放心,根据情报,李无锋的军队刚刚进入我们的南边,至少还在两百里地开外,还远得很,而贝加国和楼兰国两国的军队也已向这边开进了,我也已经命令前去抓捕赛思纳殿下的卫军可以撤回来了,二殿下要跑就等他跑吧,反正只要这边大事一定,他跑到哪里也无济于事了。”中年男子似看穿了青年的想法。
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青年大概为对方看穿自己的想法有些懊恼,但想到眼下已经是站在一条船上的人,也就不太在意了,他的心思已经更多的放在了如何巩固看来已经到手的王位上来了。
“哼,这个李无锋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乌孙国自家之事,他居然也要来插一脚,简直是视我们西域无人,以后若是有机会,一定要报这个仇。”青年愤愤不平的随手抽出腰间一把装饰华丽的腰刀,挥舞了几下,“老二也真是丧心病狂,为了王位居然勾结外人,我这次一定要和他来个了结,免得他始终痴心妄想。”
中年华服男子轻轻叹了口气,面对眼前这样一个主君,他也不知道自己选择是对还是错,老大莫说老二,只是自己既然走出了这一步,也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也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有些惘然的将目光抬向窗外,不知道自己控制的卫军接到自己揼命令没有,怎么到这个时候还没有消息呢?
忽然,他想听到些什么声音,猛的站起身,连旁边的青年也都被他突如其来的起身吓了一跳,疑惑的眼光望向他,但一切又还是那么正常,似乎什么声音都没有,他犹疑的走出两步,目光望向殿门外,想要看出什么,但却没有什么异常,然而就在他略略放心那一刻,又是一阵沉闷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这次没有听错,绝对是听仔细了,是喊杀声混杂着马蹄声,而且马蹄声似乎还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一刹那间,病态的苍白顿时布满他白净富态的圆脸,两滴豆大的汗珠也悄无声息的从额际的发丛中渗了出来,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殿门外已经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人,不好了!有敌军攻进城了,现在已经到了宫门外了,我们的部队抵挡不住,大人,我们赶快撤离吧。”几名血染征袍的军官蜂拥而入,那般急迫,显然是在慌乱间遭遇了极为惊恐之事。
茫然若失的坐回椅凳上,没有理睬惊慌失措的青年,中年华服男子知道自己的政治命运已经走到了尽头,敌人居然再这个时候出现在王城外,不可能是呼延道的人马,那就只能是李无锋的军队,而刚刚得到的情报还表明对方还在两百多里外的野地里,这只能说明一点,敌人耍了一招漂亮的瞒天过海之计,把自己以及所有人都轻松的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