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已经去办理了。”戎装男子赶紧答复道。
“你亲自去办!”普天成没有回头,但语气却重了很多,“务必抓紧落实!”
戎装男子全身一震,似似明白过来,“属下马上去督促办理。”
“哼,这些家伙也不过是一些见风使舵之徒,你以为他们是心甘情愿的来支持咱们?眼下,咱们势大,而林家的确有些政策不太合他们的胃口,所以才会这么支持咱们,可现在林家已经缩回了尼尔城,现在又把大嵛口牢牢把住,后勤补给问题已经是咱们的命脉要害了,若是不能妥善解决这个问题,我看咱们怎么死都得由林家说了算!”普天成语气一下转为异常严厉,听得背后得戎装男子冷汗长淌。
“从高黎贡山区过来的道路情况你也清楚,咱们付出了多大代价,难道你不知道?坎腾城有多少居民?他们赖以生活的粮食从哪里而来?我们现在一下子挤进来近六万人,这后勤补给问题你可以想象得到!”语气又慢慢转为缓和,普天成长叹一口气,就差那一步,若是敌军再在坎腾城下纠缠个一两天,自己就有很大把握一举拿下尼尔城了,如果是那样,形势就一下子大不相同了,哪里还用得着在这里为后勤补给问题发愁呢?
“属下明白,属下立即去办。”戎装男子再也不敢有丝毫懈怠,连忙一口应承道。
马车终于驶出了陇东城,虽然太平军的军纪尚称得上好,但守城门的下级官吏们已经隐隐约约沿袭了帝国时代的旧习,在没有塞上几枚金币前,几名守卫是百般挑剔,马上堆放的行礼物件被翻得乱七八糟仍然不能解除对方的“怀疑”,一再问为何一个单身女性在没有家眷的陪同只有两个下人侍侯就敢大胆出门,好在出门时便已考虑到种种麻烦,化了装的索菲娅完全变成了一名普通的中年妇女,而两名侍从也一名时司徒玉霜的心腹卫士,另一名则是司徒玉霜的两个贴身侍婢之一。
几枚金币充分展示了它的作用,收到金币的守卫立即改换了态度,说了一番客套话吼,还礼貌的祝这一行人一路平安,便大方的示意他们开路,让索菲娅感触颇多。看来太平教人也并非想象中的那么高尚无私啊,至少从目前看来上层还不清楚,但下层这些守卫们已经开始“借鉴”了原来帝国统治时期的那些陋习。
自己虽然不懂军务,但看得出来,陇东城的防务依然很严密,城头上警卫的士兵来来往往巡逻不停,而从天水过来的路上也是侦骑不断,城门上至少对那些形迹可疑的人盘查还是相当严格,即便是送上几枚金币恐怕也不能解决问题,倒是像自己一行这种没有多少疑点的旅客呈送上几枚金币能够加快办事效率。
从陇东府城到前往西北的第一关卡――-鹧鸪关足足有两百里路程,其间要经过三座集镇,这三座集镇现在似乎处于一种奇怪的真空状态之下,由于担心已经占领了鹧鸪关的西北军袭击,太平教也索性放弃了对这一带的统治权,既没有派驻军队,也没有派遣官吏,而西北一方也似乎觉得派遣官员显得名不正言不顺,也就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这一带三个集镇的行政管理权当然的就交到了这一带的一些士绅手中。
虽然这一带属于两不管地区,但双方的侦察部队和谍报人员却相当活跃,而掌握这一带行政管理权的地方士绅也是装聋作哑,对两面的人都尽量不得罪,对双方人员提出的要求也尽量予以满足,毕竟违背任何一方的意愿都有可能给自己家族甚至整个集镇带来灭顶之灾,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两大势力的夹缝中生存下去。
当索菲娅一行乘车穿集过镇来到雄伟的鹧鸪关前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高耸的城墙和望楼在夕阳下显得更加宏伟壮观,而看到守卫在关上的士兵则更让索菲娅一行感到一阵说不出的亲切感,虽然在太平军的辖地内不过只逗留了短短的三五天,但这三五天里总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