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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文秀和呼延虬都不能不佩服这位国务大臣的精明,只点明一点,你们不会毫无缘由的跑来印德安旅游一圈就走人,这样的结果和不来没有两样,李无锋是这样的人么?言外之意很清楚,你们无外乎就是要借此机会勒索要挟以达到某种目的罢了。
有些尴尬的交换了一下眼色,依然是呼延虬上阵:“夏尔玛大人,我想您是误会我和崔大人的意思了,并非我们不想援助贵方,我们也同样清楚我们在撤离之后可能会发生什么样的问题,但我们是军人,军人的以服从为天职,李大人远在唐河帝国内地,他不可能完全知晓这里的详细情况,请看,这本来是不该拿出来的,这是李大人给我和崔大人下达的军令,要我们务必在五月底撤离贵国,只保留部分军队在贵国东北地区,确保东北地区安全,以尽我们曾经承诺的责任。”
呼延虬大方的将自己怀中一份密函交给了克列弗,他知道作为内政情报大臣,这个家伙精通唐语。
在克列弗看完密函后,几人一阵嘀咕,这的确是来自李无锋的亲笔命令,这临时之间只怕也造不了假。夏尔玛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他真有些拿不准对方究竟做何打算了,李无锋的命令上写得很明确,的确要求对方五月底之前结束印德安战事尽快返回唐河帝国,这样一来岂不是真的要让三部联盟陷入绝境?
“这么说,贵军是铁定要离开我们印德安王国了?难道就没有丝毫缓和余地?”克列弗剑国务大臣陷入了沉默,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克列弗大人,这不是我们能够改变得决定,除非李大人自己改变自己的意见。”崔文秀终于缓缓搭话,“说实话,我们也不愿意这样做,毕竟这几个行省都是我们流血流汗从提克人和暴民手中收复的,如果我们离开后真的被提克人或者雅库安人甚至暴民们重新夺回去,那无异于我们白白流血牺牲了,我们也不愿意见到这一幕。可是方才呼延大人也说过了,我们是军人,不是政治家,军人就必须服从命令,我们真的是爱莫能助。不过我们将为王国军队提供训练,并提供必要的装备战马和武器,另外我们也将保留少量军队驻扎在你们指定地区。”
“可是方才呼延将军说你们将保障东北地区安全,是不是因为他们要求成为贵方的保护地,而贵军又曾经承诺了保障他们的安全和稳定呢?”肥胖的商业大臣终于忍耐不住愤愤的道:“既然能够保护东北三行省的安全,那为什么不能将西部两行省的雅库安人驱逐走,我们西部两行省一样可以请求成为贵方保护地,请求贵方保障安全,这样是不是就可以获得贵军的安全保障呢?”
崔文秀和呼延虬二人心中都是一阵狂喜,崔文秀更是恨不能扑上去抱着这个面目可憎的胖子猛肯上一口以示感激,他们等的就是对方谈到这个问题,东北三行省问题对方一直不肯正面回应,而将自己一方推到了一个尴尬的位置,地作为一个拥有中央政府的主权国家,自己一方如何能够将对方的几个行省纳为保护地呢?而且这个国家还是正在遭遇劫难的盟友,虽然已经变成事实,但崔文秀和呼延虬一直在想如何将这个地位尴尬的保护地名正言顺,这不,刚想睡觉就有人送上了枕头。
“科摩利大人,我对您的言论不敢苟同,而且我认为您的言论将会损害我们双方的盟友关系。科摩利大人的言外之意似乎是我们趁着贵国遭遇战乱之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