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左手悄悄探入那茂密的桃源圣地,轻轻的拨弄着,“那就要看你今天的表现了。”
“呸!”那满含春情蜜意的一瞥,差一点让我按捺不住就要把她就地正法,“人家跟你说正经事,你却给人家说这些下流话。”
我哈哈大笑,“谁敢说我这不是正经事?”一手揽住她的背,一手从她的腿弯穿过,抱起她便往卧室里走去,紧接着便看见粉红的肚兜、鹅黄的胸衣还有那黑色的三角蕾丝小内裤便落在了我的手上。
我轻轻将有些湿润的小内裤用手指挑起,放在鼻子边,“嗯,好香啊,好象是江南姑苏府掩月绣坊的名品啊,小乖乖,是不是?”
被我剥得全身赤裸的莹莹早已羞得躲进了被窝,但见我夸她的内衣,忍不住从被窝里伸出满头红发的臻首来,“嗯,是玉眉专门从江南给我带来的。”
我再也忍耐不住,将手中的物品抛在一旁,宽衣解带,一跃上床,满塌皆春。
每当我尽兴而为之后,我的头脑总是显得格外清醒,这也许就是练三阳真气的好处之一吧。望着身边熟睡的三女,我却感觉到全身精力说不出的旺盛,许多白天原本模糊不清的思绪在这时也格外清晰。
无论帝国朝廷怎么打算,进军归德、博南已势在必行,问题是怎样进入最佳而又不致引起帝国中央的猜忌呢?这两府的官员们能象金州的官员们那样配合就好了。可惜这不现实,不过真正到了最后,还是找不到借口,就只好自己制造乱军进犯庆阳的假象,自己只好越境追击了,到时候,木已成舟,帝国中央就算再猜忌再不满也顾不到那么多了。
对消灭两府的乱军,应该还是有把握的,乱军虽然人数不少,但未经正规训练的暴民绝对与手下这支饱经战火洗礼的虎狼之师相提并论,歼灭他们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不过也不能大意,军队应加紧准备,做到随时随地能够开拔出征。
时不我待啊,一晃自己已经在西北扎根两年多了,自己也已经年满二十二岁了,想起六年前自己立下的宏图大志,也在一步一步慢慢实现,在这几年里又结识了这么多朋友、战友、下属以及红颜知己,也算是这及年没有虚度吧。
西北局势巨变,不知对帝国西南的形势有无影响,三江郡林家和天南郡郎家不知这一段时间为什么没有大的动作,到底是暴风雨来之前的暂时平静呢,还是继续韬光养晦积蓄实力呢?不过马其汗国与帝国改善了关系,对两家来说,恐怕是祸非福吧,要想随意有所行动就得考虑考虑帝国南部军区的反应了。不过,林家的林月心和郎家都非等闲之辈,一定会有应对之策,几十年的积累和准备也不会因为这写小小的变化就半途而废,尤其是林月心这个小妮子,号称智谋过人,秀外慧中,听说至今尚未看上一个同龄异性,若有机会,自己倒要试一试这个丫头到底有何本领,看能不能一亲芳泽。
我兴奋过后的思绪犹如天马行空,忽东忽西,但却异常敏锐,许多平时想不到的或联系不起的东西这时都清楚的浮现在脑海中。
嗯,罗卑人的谈判使者恐怕也该在这几天内到来吧,到时侯得好好核计核计要一个什么价,四万多俘虏,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虽然我不愿看到罗卑人被过分削弱,但也不能太便宜他们了。赎金到底是用金币、奴隶、战马还是土地来交换呢?我心里有一个打算,但还从未向人透露过,是想等到罗卑人的谈判特使来后根据情况来决定,在条件不成熟的情况下,我还得仔细考虑考虑。
经此一役,西域诸国对我的态度恐怕要有大的改变了,不过罗卑人对他们恐怕会更加苛刻,堤内损失堤外补,罗卑人对他们一定会变本加厉,将损失转嫁给他们和印德安人,到时候,看西域诸国反应如何,有没有哪一国敢于反抗罗卑人勒索,自己也能不能寻找时机,有没有机会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