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过良好的精神状况并不能掩盖他眼中的忧虑。
“嗯,回殿下,陛下目前的状况很不稳定,下官已经为陛下开了两服清心宁神的方子,希望能对陛下的病情有所帮助,现在这种情况下,陛下不适合在操心任何政务,恐怕也无法操持国事,否则将会使病情进一步恶化。”太医恭敬的回答对方。
“明白了,还请太医在多费心了。”司徒朗点点头,示意旁边人送太医出去,然后有些疲倦的躺进安乐椅中瞑目养神。这一段时间为说服朝中那些古板守旧的保守派同意自己增加军队编制,他可是派尽心机,不但亲自出马作工作,还把自己的妹妹也派出去作重点宣传,可谓殚精竭虑,没想到老七却来拣了一个落地桃子,一纸上书就凭空无白的为江南增加一个军团的实力,可恨的使朝中这些家伙也不知道收受了老七多少好处,纷纷上言劝自己同意,什么倭人猖獗,太平余孽不稳,分明是借这个机会壮大自己实力,居然还以扣押江南郡应缴的税款相要挟,简直是让人忍无可忍。
可是眼下的形势也容不得再出什么乱子,司徒朗担起监国的重任这才深刻感受到这副担子委实沉重无比,原来看见父皇执掌朝政的时候颐指气使指点江山,何等的逍遥自在,这时候才明白挥洒自如的背后其实也有太多的难言和辛酸。这时候的司徒朗这才发现自己的身边人才显得多么缺乏,平常那些自诩文才风流无一不精的家伙却是没有几个上得台盘,论起军务政事个个退避三舍,看来空谈误国这句话落在这些人身上一点也不冤枉,司徒朗此时的情绪显得格外低落。
“殿下,陈先生来了。”侍卫的声音传了进来。
“快请进。”司徒朗振作了一下精神,在下人面前,司徒朗相当注重形象,若是自己都是一副信心欠缺的模样,如何能使下边人追随自己呢?
“殿下,您召见我?”进来的中年人不过三十出头,却是两撇鼠须,一双精光闪闪的眸子倒也有些气势。
“嗯,伯善,来坐。”亲热的招呼对方入座,司徒朗一边斟酌这话语该如何启口。
“谢殿下。”中年男子也在猜度着主君这么急招自己来有什么要紧事,好像这两天并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主君脸上神情也事阴晴不定,实在估摸不出会有什么事情。
“方才我招黄太医过来问了我父皇的病情,很不乐观啊,父皇还是处于时醒时昏的状态,我区见过父皇几次,父皇都没有太多精力与我说话,大臣更是根本无法接见,可是现在朝中群龙无首,许多事情根本无法推行,马其汗人又有继续向北推进的迹象,三哥已经两次急报传回军部,要求将刚编入战斗序列的第三第四两个军团抽调一个进驻五湖,否则事态将不可收拾。”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司徒朗顿了一顿才道:“伯善,你对五湖的事态发展怎么看?”
中年男子一边点头一边思索,见主君企盼的目光望向自己,这才沉吟着道:“以属下看,事情似乎没有那么严重,五湖地区虽然被马其汗人占据了南部,但他们的占领十分勉强,那里是帝国势力最为稳固的地区之一,他们现在虽然凭借军事优势实施了占领,但根基并不牢固,何况我们水军根本没有受到任何损失,完全可以凭借水军的机动能力进行突袭和骚扰,让马其汗人不敢北上。现在五湖南部防线仍然驻防有第六军团,北部防线有第五军团,而且三殿下不是还受降了三万多投诚的太平军么,这些人不是也被三殿下编入了临时组建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