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轩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刚刚他见皇兄一个来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先别说他与雨晴的交情,就说雨晴与君的感情吧!两人好得比亲姐妹还亲,怎么今日他与君成亲,她会没来呢?
“不舒服。”正轩转过脸去,有点发怒道。还敢提起晴儿,她没拿把刀直接杀过来就算好的啦,还想她来主婚,如果不是为了谨弟和忠武王的面子,他打死都不会来,晴儿现在在宫中也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
“没事吧?”谨轩喜庆的脸上浮现出担忧之色道。雨晴病了吗?怪不得皇兄的脸色一直不好。。
“没事。”正轩有点咬牙切齿道,没事才怪?不知被你气成什么样子,他就想不通了,谨弟怎么会无缘无故要娶成舞盈呢?
“唉,谨弟,你跟君……”到底发生了什么?正轩刚想问清楚,外面突然骚动起来了。
“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外面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来祝贺的宾客全都涌到门口去看了。
“来了……”谨轩兴奋地搓了搓手,边大喊,边奔跑出去。
正轩叹了一声,摇了摇头,也不去凑什么时候热闹了,也不用再问谨轩了,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王爷,恭喜了。”正在谨轩要踏出门口之际,耶律鹰邪邪的声音突然响起。
“同喜。”谨轩怎么也没想到耶律鹰会出现,喜庆的脸微沉,淡然道,心中警铃大起:君要嫁给他,以耶律鹰对君的痴心,怎么可能会出席他们的婚礼,而且还恭喜他,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强颜欢笑,却更像是得意,不对,不对,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就在谨轩快要抓住问题所在的时候,媒婆催促的声音响起,打断了谨轩的思路,一想起花轿中,君还在等着他,便自动忽略了心中的不安,越过耶律鹰走向花轿。
谨王府一派热闹非凡,太子太傅府却显得如此苍廖,所有的下人都为他们的主子气愤不已,恨不得代他们的主子去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王爷给打一顿,可他们的主子却好像完全是事不关己的样子,依然稳如泰山,坐在书房中看书练字,一点都不受影响。
其实傲君也不如他们所认为ide那样一点不受影响,她坐于书桌前,拿起谨轩送的玉笛,满脸柔情地细细端详,似乎陷入了回忆,最终只化做一句长叹,执起笔来,在洁白的宣纸上挥毫:北风凛,如剑殇。萧萧黄叶伴入眠,瑟瑟悲风吹枕席,玉笛依旧暖如昔,故人却已不复在。
燕纷飞,情犹在。张郎富贵恩义绝,不作莺莺血泪垂。欲意挥剑斩情丝,奈何相思已成灾。
放下笔,自嘲地笑了一下,她越来越像个古人了,竟然也学古人于失意时做起诗来了,被雪知道的话,不被她笑死才怪,呵呵……雪,再见了,谨轩……再见了。
最终想了想,拿起桌上的玉笛,推门而出,时已近中午了,他们也快拜堂了吧?那么她也该离开了……看了一下手上的玉笛,又是自嘲一笑:还是放不下。
“莹儿,在吗?”傲君推开月莹的房门叫道,她要离开,待跟莹儿说一声,问问她跟不跟她走,一进门,却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她知道莹儿又研究出了什么新菜色。
“哥,你来了,我刚想去叫你了。”月莹一见进来的是傲君,像个小鸟一样,开心地跳到傲君身边,自然地挽起她的手,一脸兴奋道。来的正好,她刚想去找她呢!
“莹儿,一进来就闻到一股香味了,是不是藏了好东西啊?”傲君宠溺地轻拍了月莹的头,笑了笑道,一看到莹儿调皮的样子,她就觉得心情出奇地好。
“你的鼻子还真灵耶,不过,好东西也是为哥准备的。”月莹话中有话道,拉着傲君来到桌前坐下,为傲君倒了一杯酒。
“莹儿对哥就是好。”傲君边看着酒从酒壶中倒到酒杯中,边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