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羊驼兄吊儿郎当地吐着烟圈对女匪首说:“姑娘,善心不是坏事,记得把背后交给值得交的人。”说完像是看到两人过来,举起手用力挥了挥,高叫一声:“哟嗬!”
完全不理下面被他气得半死的一群人。
周末不知道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予理会。只把刚刚打到的五六百斤重的变异猪獾扔在地上。
女匪首冷冷地注视着三个人,挥手让几个年轻汉子收了回去,有些别扭地淡声道:“谢谢。”
在她说话的功夫,地上土刺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那连在一起毫无缝隙的土墙突然向两边退去,露出一道刚好可以供他们货车通行的通道来。
周末注意到,她刚才才恢复血色的脸孔再度苍白起来。
看来异能也不是无限制使用,若工程量过大,一样回造成能量不足的现象。然就周末目前来说,五十米以内的瞬移,对她来说完全没压力,因每次瞬移都需要把身体蜷缩到一平米以内,极不方便,是以她一直当做缩短距离的瞄准镜来用,还没怎么正儿八经的使用瞬移这一功能,也不知道极限在哪里。
在通过军民区大桥的时候,周末注意到大桥下方有两柱石墩因地震而坍塌,取而代之的是两柱两米多厚两米多宽的土墩。
当大货车压过去的时候,土墩纹丝不动。
她又回头看了眼拿着木棍站在桥头,面容普通神色却坚毅的女子,她依然神色冷冷的,正指挥着众人杀猪扒皮,背脊直如钢戟,不像女匪,反而像顶住一切压力维持着一家大小生计和安全的大家长。
路过这两座桥,才知道地震之后,遇水桥地段最好绕路而行,不然十有j□j是要被阻,目前经过两座桥,第一座通过实在侥幸,虽有周三之力,但此时正是冬季,冬季河水落入大江,河床干涸,货车才没有落入水中,若是夏季,河水高涨,河中再有变异动物的话,即使她有瞬移异能,以那黑洞狭小的空间而言,也无法带走两个身高八尺的大男人。
一时间三人心头都有些沉重。
三人在温泉镇和此地都浪费了太多时间,怕晚上赶不到椒邑县,一路上不敢停留,快马加鞭,希望在天黑之前赶到椒邑县休息一晚。
近中午时,遇到一小镇,小镇尚有人烟,三人便打算在小镇休整吃过午饭再继续上路。
饭店就在小镇镇头,一个三层楼高的饭店,休整的餐馆外面,停留着三辆大客车,客车上血迹已冻成冰块挂在车身上。
饭店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化着浓妆一头卷发的半老徐娘,身穿绛红色皮衣,暗红色毛领,看到滕钺与羊驼时,眼睛一眯,笑的像古时青楼的老鸨一样迎了上来,对着周三喊了一声:“哎哟好雄壮的狗哦!”殷勤地将两人迎了进去,“两位老板里面坐。”
周末原本站在滕钺身边,三人并排而行,硬是被老板娘挤到一边,完全无视了。
饭店原本就是供来往客车休憩吃饭的处,大厅很大,桌子上加满了椅凳,只中间靠外面的几张桌子收拾出来,坐着四十几人。
三人一进来的时候,这四十多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朝三人投来。先是打量滕钺和羊驼两人,待看到旁边周末时,眼睛俱是一亮,接着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周末身上扫视,像是能将她衣服都扒了似的,毫不避讳。
周末大学刚毕业一年,青春逼人,自小娇生惯养的她皮肤白净细腻,在宽大的黑色登山服的衬托下白的像是能透出光来,五官脸型都遗传了父母的优点,饱满精致,即使扎着道姑头,也难掩其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