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好像快乐由得人选择;找不到的那个人,来不来呢?我会是谁的,谁是我的?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越来越深刻,谁能帮个忙让它停呢?
天黑得像不会再天亮了,明不明天也无所谓了;就静静的看着青春难依难舍,泪还是热的,泪痕冷了。”
夕阳的余光已经消失,我的眼底,忽然涌出空洞的泪水。真的,好难过;对于以前的眷恋,没有一天曾想过放弃。可是我知道,再也回不去了,我骄横,我霸道,我活的就像在家人宠溺下那样肆无忌惮。。。。。我依旧不再是家人捧在手心的宝了,在一个没有人会懂我的世界,不能完全付出真心的世界,孤单寂寞地生活。
阿桑,为什么你在自己的世界,还是会这么孤独呢?那么现在的我,是不是应该绝望,不再拥有梦想。我唱着你的歌,觉得好痛,你的才华这么出众,却还是会寂寞。我呢,该怎样排解这无边的孤独?
萧铎伸出的手停在门口,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苏公子唱歌,还是这么悲伤绝望的歌。好像放弃了一切,找不到想要走的路,那么孤单彷徨。这不是他所知道的苏公子,苏公子,应该是张扬的,霸道的,藐视一切的。。。。。。而不是现在这样,无助和倔强。
他不懂他,即使照顾了他三年,他甚至也没有过想要探究他内心的想法。苏童,是属于风絮扬的,小师弟看他的眼神里,就是显示着这样的话语。萧铎是聪明的,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该做什么和不该做什么。他在一年前知道了苏童的女子身份,没有惊讶,也没有疑惑,只是换下那沾染上鲜血的床单,静静地退下。为她准备初潮的布巾,甚至没有男子面对这种事情时的尴尬。因为他只是一个服侍她的下人,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苏童,那么骄傲霸道,他,没有力量拥有;就如同他明白小师弟为什么那么拼命地习武和学医,只是为了拥有可以留住她的力量。而这样的决心,萧铎永远不可能做到;这样的女子,萧铎也从来没有想过。
萧铎,是聪明的;也是自私的。从这方面来说,他和苏童一样,都是只爱自己的人。
迟疑的双手,握紧又展平,萧铎,不要做自不量力的事;不要去。。。。。。。。。。。。。
擦干脸上的泪痕,恢复以往女王般的高傲神态,对着门外开口:“进来吧!”早就发现了小朵子的气息了,自突破极限那一夜,我的灵觉出乎意料的敏锐。
小朵子纤细瘦长的身体低垂,依旧面无表情:“萧铎自知有错,请苏公子责罚?”
我慵懒地靠在床上,香软轻柔的被褥淹没了我的身体,看着负荆请罪般的小朵子好笑道:“你有什么错?这件事谁也无法预料,你也不可能未卜先知。算了吧,我虽骄横,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那晚的女子是新来的小师妹吧,叫她不用忧心,我不会责怪她了,那小畜生她喜欢就给她吧。好了,我乏了,出去吧!”
看着小朵子离去的背影,忽然低低地有些自嘲,“连动物,都不可以相信了啊。。。。。。。。。。。”
喃喃的声音低若清风,却飘进了功力高深的萧铎耳边,脚步蓦地一滞。回头看了那华丽的房间一眼,神情复杂。
第十四章
“真的吗?苏公子不计较昨晚的事,还把小狐送给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美眸,莫忆神情雀跃。那晚苏公子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