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来我要抓紧时间下手了,嗯,抓紧时间。
贝一戈看看一脸沉思状的刘埠,迅速的开溜,刚才给葡萄藤浇水的时候,貌似多了一点,还是趁他没发现,赶快开溜吧。
上午的阳光被武术馆挡了大半,只照到院子一角,尽管如此,贝一戈额前的发依然汗湿了大半,湿哒哒的贴在脸上,刘埠拉住逃跑未遂的他,盯着他看了半晌,皱眉,“你头发是不是该修了?这么长马上都能扎小辫了,以前天气冷,现在这么热还留,捂痱子呢?”
贝一戈一根手指撩起额前的发一甩,嘴角上扬吹了下,“你不觉得头发飘飘很有杀手风范吗?”说完一把扒开刘埠的手,回去洗澡换衣服去了。
刘埠拿起选好的花放到自己房间的窗台上,夏日的热情,如火的玫瑰,躁动的…青春,汗,四十岁、呃不,三十九岁的中年大叔还是有青春的吧,嗯,青春的小尾巴。
难得一天没有什么人打扰,贝一戈把躺椅放到东南角的榕树下,闭目小憩,也许是早上运动了下,今天一天做起事来浑身带劲儿,现在一放松特别困,一下子就睡着了。
刘埠拎了把剪刀蹑手蹑脚的来到贝一戈身边,他实在是看贝一戈那头长发碍眼,都能遮住眼睛了,看着都热,刘埠趴他脸上吹了两口气,贝一戈胡乱的挥了下手,头往一边歪了歪没有动。确定他已睡着,刘埠撩起他的头发,刚准备下杀手,看见贝一戈眉骨上方两寸处一道狰狞的疤痕往上延伸消失在发际线内,他怔了一下,分开头发,干净的头皮上几道浅色的疤痕,应该很久了,颜色浅的几乎看不太出来,只有眉骨上方的一道疤比着光洁的额头突出些许,生生破坏了整体的美感。那天晚上给他擦脸光线太暗便没有看到,原来他头上有伤,一定很疼吧,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打架,应该不会,贝一戈虽然在他面前有时很是嚣张,但那都带着孩子气,对于不熟悉的人他一向都是很有礼貌的,应该不会去跟别人打架,不过年轻人嘛血气方刚,一言不合打起来也不是没可能,算了,等以后有机会问问就好了,至于这头发不剪就不剪吧,只要他高兴。
刘埠用手指给他理了理头发,捏了捏他肉肉的脸颊,好像吃胖了,脸上有肉了,然后心满意足的离去。
吃完晚饭刘埠悠闲的关心自己的玫瑰,贝一戈敲敲桌子,“喂,今天晚上该你洗碗了。”
“嗯?”
“说好一人煮饭一人洗碗的。”
“可是我今晚打算吃外卖的,是你非拉着我让我吃你做的饭,这不是你请客吗?哪有让客人自己洗碗的道理。”刘埠慢条斯理的说。
“你!”
“不爽?”
“对,很不爽。”
“那好办,老规矩。”
“来呀,谁怕谁。”
“嗯哼。”
刘埠扎稳马步,抱拳做了个请的手势,贝一戈摩拳擦掌专攻他下盘。
几秒钟后,贝一戈被刘埠牢牢困在怀里,动弹不得,而刘埠还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你输了。”
“哼。”
贝一戈挣出他的怀抱,愤愤的收拾碗筷。
刘埠没有走,而是站在边上看贝一戈气鼓鼓的洗碗。
“记住抽油烟机要擦了。”刘埠打开冰箱拿出一罐雪碧,“啊,真好喝。”
贝一戈手下没闲着,嘴里也不停。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有多深藏不露?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输?”
“基本功没扎好,要不下次把时间改为三分钟,三分钟之内只要我脚动一下就算我输。”
“算了吧,每次几秒钟都被搞定,一分钟都用不到,三分钟更是浪费,还丢人。”
“那随便你喽。”刘埠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