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泰嘿嘿笑了两声,道:“心肝,大爷我怎舍得冻着你,只是被你勾起了火,那里还顾得着冷。你说你们惠风院的丫头们怎么一个个儿都这么的水灵,勾的爷的魂都没了。还有那个叫花娇的,老二当宝贝儿一样的护着,如果能干上一次,心定畅美难言。”
伴云一听连大爷也看上了那个花娇,心中一阵恼狠,她不就是一个丫头吗,怎的大爷、二爷都看上她了,长的也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绝色美人儿。就酸溜溜的来了一句:“花娇姑娘可是二爷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儿,奴婢哪里敢跟她比!”
柳含泰伸手在伴云的臀上掐了一把,笑道:“吆,这可是醋了,要我说你也不必醋她,你长的比她也不差,老二不疼你,大爷我疼你。”
“那大爷还想着她?”
柳含泰哈哈一笑道:“你们俩各有各的好,你就是长的再好,却也不是她,就好比一个是牡丹,一个是梅花,难道我要了牡丹,就不能要梅花了吗?嗯?”说着又伸手捏了捏伴云的脸蛋儿。
“大爷真会说笑。”伴云扬起脸来,娇羞的看了柳含泰一眼。
“你要是帮我将她勾上手,我就抬你做九姨娘如何?”柳含泰一边说,一边伸手解开了她的领口的盘扣,伸手进去去摸她饱满的胸脯。
伴云娇吟了一声,心却是暗暗的提了起来,真要是这样做了,二爷知道了,只怕要将自己打死。
柳含泰在她嫩嫩的胸上掐了一把,见她低了头不说话,就道:“怎么,不敢?爷也不要你做别的,只要将她一个人引到这花园中来就行了。或者你知道她什么时候来花园,提前告诉爷一声儿也行。真成了爷的好事儿,只怕她也不敢跟二弟说,你又有什么可怕的?再说了,到那时我抬你做了姨娘,就将你安排到外面的别院去,谁敢把你怎么样。你自己仔细想想,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要是不做,我找别人去,爷有的是手段。”
伴云低头细细的想了想,看来二爷是不可能收用自己了,要是再错过了大爷,这辈子是别想有出头的机会了,只好狠了狠心,咬着牙点了点头,道:“那大爷可要耐心的等几日,奴婢得慢慢的寻摸机会。”
柳含泰这才满意了,又将手伸进伴云衣服里摸了两把,想着德王与自己约好了今日去朝霞院的,就放开了伴云,从自己荷包里摸出了一个福禄寿喜的金锞子,塞进了她手中,道:“爷今儿还有事儿,你先回去吧,好好给爷办事儿,有你的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厮忠心护花娇
却说这一日,天气晴和,蔚蓝的天空格外的空旷、高远。只是冬日的阳光虽好,照在人身上却是没有多少温度,不过那斑驳的日影透过雕花的精致木窗,照进烧着红彤彤的炉火的屋内,倒是让人生出了一种暖融融的假象。
自从柳含章做了太子的侍读,都是一早出门,天气向晚才回,花娇倒是清静自在了不少。昨天晚上柳含章回来的晚了,见花娇已睡了,也没有再打扰她,花娇不免就多睡了些,今日中午倒一点睡意也没有。她索性也就不午睡了,吃了晌午饭,就坐在桌旁,拿了几个鞋样子,想学着做鞋。
齐婆子劝了她几句让她去睡,花娇也不听,只说让齐大娘自己去睡,不用管自己。齐大娘见她兴致很高的样子,也不再说什么,却是坐一旁看着。
昌意侯府的主子们一向会保养身子,不管冬夏,都保持着午后小睡一会儿的习惯。下人、丫头们伺候主子歇了,一般也都抓空儿歇一会儿。
花娇不想因为自己不想睡,就让别人受累,就笑了笑道:“大娘,你去歇一会儿吧,我自己在这儿瞎鼓捣一会儿。”
齐婆子却是不走,只道:“我年岁大了,不像你们年轻人,困劲大,那里用得着睡那么多。往日我也是在姑娘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