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对是错的走到门口,穿透过铁门离开当铺,被暖暖的阳光一照,他有活过来的感觉,松口大气后发现花上有一张类似符的封条。
当下一撕,射出金芒,手中的牡丹花顿时绽开到有如人脸般大,经阳光照射更显娇媚。
但在金芒隐入天际后,花瓣迅速凋零,当场化为一堆白灰随风而逝。
错愕之际,他闻到一股奇怪的檀香味,然后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谁说我们没有关系,你是我拜过堂的夫婿,怎么可以狠心的不认我。”蓝清轩的脸上浮现女性特有的阴柔,细眉红唇给人一种柔媚的感觉。
眼角抽搐的韩青森为之木然。“你有没有搞错呀!两个男人如何拜堂,你活在哪个年代?”
天呀!现在还有人用拜堂一词吗?又不是古装剧的情节,凤冠霞帔来凑热闹。
“宋朝。”正确说法是宋真宗咸平七年。
嗄?!他不会真以为自己是古人吧!傻眼的韩青森头痛欲裂地想大叫。
“阿轩,你清醒点,不要搞不清楚现实和虚幻,我们身处在二十一世纪的台湾而不是宋朝,你别执迷不悟了。”宋早已灭亡几百年了。
要说古人,他家那个时为青鸟时为女子的小婢女才符合要求,活似古画走出来的仕女……旁边那位摇扇的小丫鬟。
“你错了,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你是夫,我是妻,我们拜过堂,就差喝交杯酒了。”
因为他根本不进房,只吩咐小厮传话,要她早点休息,他要招呼宾客不克前来。
那一晚他睡在书房,直到那场无名火燃起。
蓝清轩笑得飘忽地抚著他的唇,口气温柔到几乎可以滴出水,一下轻一下重地戏弄他心爱的男人,迷乱的眼中有著对他的爱恋。
突地,他像是想到什么似地换了张脸,表情狰狞地往韩青森的脖子掐去,打直的双手使劲地往下按,看韩青森越痛苦他越开心,嘴角上扬地冷视逐渐涨红的俊容。
一阵风起,铁皮屋略微震动地发出嘎嘎声,蓝清轩神智一清地露出懊恼神色,连忙松开手让脸全黑的韩青森呼吸。
“咳、咳,你……你疯了……”他真的想要自己的命不成。
“呵……我没疯,是你始终没想清楚,我对你的爱有如遭火焚般的痛苦,为什么你却宛如无心的置之不理?看也不看我的一片真心。”
不可饶恕。
抓著他的双手将他往八卦阵法拖去,似笑似哭的蓝清轩眸中有著同归于尽的决心。
蓝清轩一点也不觉得冷,暴露在寒风中的精瘦上身依然火热,像一只即将浴火重生的凤凰,满室的烛光照出他的视死如归。
他不是疯了,而是执念太深,前世的记忆延续至今生,不得所爱的怨慰累积成恨,在爱恨之中寻找一个出口。
男身女魂受困多年,他的苦非一般人能忍受,尤其是以男儿身爱上他。
为世不容的恋情令他挣扎得几乎要崩溃,一直隐忍著不爆发,他以为自己可以朋友的身份默默关心他,不求回报地看著他走红。
若非算出今年他的夫妻宫有不寻常的异动,他也不会逾越那条界线,将心底的热情一古脑的宣泄。
“我根本不知道你爱我,何况我对男人没兴趣。”谁晓得他那么变态,用非法的手段绑了他。
烛光森然,冷风飒飒。
蓝清轩阴沉的低笑著。“你应该知道,我写了三十七封求爱信给你,可你一封也没看过。”
“那些是你写的?”
“没错,是我写的。”但他却丢给经纪人处理,枉顾他字里行间的浓烈爱意。
“那场人为的车祸也是你策画的喽?”这句话问得有点废话,除了他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