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胥家的路上,众人神态各异。
郜蒲卓脸上有些许笑容,魏己和郝仆则眉头紧皱,胥谭冉则炯炯有神,脸上尽是坚决,而胥谭冉爷爷则闭着眼,从脸上看不出什么来。
回到胥家,一直没见的胥谭冉父亲也在家中。
胥谭冉父亲看着自己的父亲躺在担架上,立马起身向魏己他们走去。
“爹,你怎么了。”
胥谭冉爷爷睁开眼,看到了自己的儿子,说:“你回来了,我有点累,想休息。”
“好,你们去休息吧,让我来。”胥谭冉父亲对魏己他们说。
然后背起胥谭冉爷爷,向房间内走去。
胥谭冉对魏己说:“我爹在家,我们不用担心了,现在我们可以去城里解决之前说好的事。”
魏己说:“真的没事吗?”
胥谭冉说:“我爸是医师,大家真不用担心。”
“好,那我们现在出发。”
众人跟随着胥谭冉向胥家的北边走去。
在路上,胥谭冉说:
“据我了解,当初与我爷爷一同为耶教办事的共有四个人,分别是我胥家,华家,兰家以及何家。胥家和华家在郝宅的东边,兰家和何家在郝宅的西边。”
“过去这么多年,除了我爸,因为决心做医师,没有继承我爷爷的职位,其余三家都由子辈接手,如今怕是那些叔叔们在管理着各自的区域内的事务。”
魏己说:“那这样是不是难上加难,恐怕不好做。”
胥谭冉说:“神子放心,我小时候和那些叔叔们很是亲近,不会连门都进不去。”
说话的过程中,几人来到了华家门前,华家与胥家一样,比不上郝家的宅子,只是一座小院。
胥谭冉敲门并大声说:“华叔,我是胥谭冉,您在家吗?”
过了一会,传来木头与门闩碰撞的声音,大门缓缓打开,一位中年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中年人说:“小冉,你怎么来了。”
胥谭冉说:“我代表我爷爷,想与您谈一些事情。”
中年人看向魏己几人,胥谭冉说:“这几位是……”
中年人摆摆手,说:“我都知道,这几天满城风雨,都进来吧。”
众人走进院内,偌大的院子中依旧点满了蜡烛,烛火摇曳着,散发着光亮。
“各位,自己找个地方坐,来,小冉。”中年人搬来一个小木凳,递给胥谭冉。
“坐。”
胥谭冉和中年人相对而坐,魏己几人坐在胥谭冉的身后。
中年人说:“不知道胥老爷子,让你来是有什么事。”
胥谭冉说:“我们要推翻耶教。”
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寂静地可怕,魏己和郝仆盯着中年人一动不动,郜蒲卓则看着胥谭冉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中年人沉默了好一会,说:
“这是胥老爷子的意思?”
胥谭冉说:“我爷爷老了,前两日受了点伤,在家中歇息。”
“华叔,你应该也知道,前两日来的那位神使如今是什么状况,我们没有开玩笑。”
中年人摇摇头,说:“看来这是你的意思,只是就算我同意站到你们这边,兰家和何家你们要怎么办,尤其是何家,如今他们替代你爷爷已经与耶家城中的人搭上了关系,建立起了联系。”
“他们可不会白白放下拿到手中的东西。”
胥谭冉说:“多谢华叔替我着想,只是这些事情自有办法解决,现在我们想知道华叔您的态度。”
中年人拿出一杆旱烟,抽了起来,边抽边说:“你华爷爷走的早,我早早接下了他的担子,想当初我刚成为和你爷爷一样的主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