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医院去了电话,也不在。
他带着一种内疚和不安,匆匆地上了南上的火车。
在火车上昏昏沉沉地熬了一晚上。
到了深圳,出了站,王玉洁已在出口接他。
“陈英怎么了?”刘亮见到王玉洁就急切地问。
王玉洁一脸阴郁,什么也没说,一直往前走。刘亮跟在后面急了,说:
“玉洁,陈英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王玉洁还是什么不说,一直往前走。
刘亮上前一把抓住她说:“快告诉我,陈英到底怎么了?”
王玉洁终于忍不住了,眼中的泪水犹如屋檐的雨水,“哗哗”地流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你说话呀!”刘亮看着王玉洁脸上滚下来的泪水,心更急了。
王玉洁满眼模糊地看了刘亮一会,痛苦地说:
“她吸毒了!”
“怎么可能,玉洁,你这玩笑开大了吧?陈英会吸毒,打死我也不相信!”刘亮听了王玉洁骇人之言,心为此一震,但怎么也不相信。
“你看我这样子像开玩笑吗?”
“那她现在哪?”
“她现躺在医院。由于她无数次用静脉注射毒品,现在不仅有败血症、弥漫性血管内凝血等重症,而且还有多脏器功能衰竭综合症,生命在垂危之中!”王玉洁说完后,抬起头看着微亮的天空,眼不停地眨,努力想控制住自己的眼泪。
刘亮手上提着的包也一下掉在了地上。木然地站在那,感觉昏沉的天空在慢慢下沉,直朝他的头上扣下来。
王玉洁从地上拾起他的包,鼻子吸了一下,声音低沉地对他说:“当我听到这件事以后,也与你一样不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她不是结婚了吗,怎么会跑到深圳来了?”刘亮问。
“一时也与你说不清楚,走吧,上车再说吧!”王玉洁用手揩了一下眼泪,对刘亮说。
刘亮拖着沉重的脚步,跟着王玉洁去了停车场。
王玉洁开着车,把刘亮安排到酒店,然后在酒店餐厅一个安静的地方喝着早茶,把陈英的情况全告诉了他。
“陈英由于婚姻不幸,就来到了深圳。”
“陈英的婚姻不幸?她可是刚结婚不久呀?”
“她的情况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刘亮摇了摇头。
“她来深圳之前去过你那,难道李虹一点也没给你说?”
“去过我那?”刘亮眼睁得圆圆的,一头雾水。
王玉洁把陈英的婚姻情况告诉了刘亮。又把陈英来深圳之前,去湘州的经过说给了刘亮听。并告诉他,他的电话也是从李虹那得知的。而且过两天李虹也许会赶来。
“这一切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李虹怎能这样!”刘亮说。
王玉洁接着说:“陈英来到深圳后,工作一切都很顺利。就是感情问题一直在困扰着她,让她在生活中性格越来越变得孤僻,拒绝与一切男人过深地交往。她一直深深地爱着你,无法忘记你们之间的那段感情,对你还时时抱有一种幻想。”
王玉洁说到这,叹了一口气,喝了口茶,接着又说:
“由于她的气质和相貌出众,生活中常常有一些优秀的男人在追求她,对这些男人,她是视而不见。所以男人们给她起了一个卓号‘高贵的冷玫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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