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佳。他听了姚子空的问话,似乎懒得搭理,只上上下下将唐冰打量一番。他见她年纪不大,容颜秀丽,浑身上下干净利落,虽说打扮不甚华丽,却隐含高贵的气质。如此荒野,为何会有与众不同绝色女子出现?
他心下暗道:“看这二人骑行古怪,又与先前那个年轻人同为一路,这其中有古怪吗唉罢了,罢了我先前既已决定坐山观虎斗,又何必阻拦他们,再惹麻烦呢”他心中既已想定,正想着胡乱搪塞一番,闪身放他们过去,却蓦地发现眼前这个小女子胸前的衣襟上,竟然镶着一枚世所罕见的珍珠纽扣。
桑万锦行走江湖数十年,历事无数,最为钟爱奇珍异宝,因此早练就了辨识奇珍异宝的本事。他见唐冰衣襟上的这颗珍珠在黑夜中依旧能生发出柔和晶莹的光芒,远远看去,好似挂在美人脸庞上的一滴泪珠,惊艳无双,竟让人有种我见犹怜,难以割舍之情。
这女子是谁?身上怎会有如此稀世罕见的宝物?
桑万锦心下痒痒,暗自惊喜道:“看来,人不招财财找人。就这一颗珍珠而言,岂止值百两黄金!哈哈老子何用再费精神,苦巴巴的跑上枣岭坐山观虎斗。嗯,若是取了这颗珍珠,即使与黑云逸毁约,就这份珍珠换的钱,也够逍遥一生的。”
他心下想着,便郑重的整了整神色,缓缓道:“既然这位小哥问到,老朽也不相欺,此前确是有位年轻英俊的少侠从这里过去。”唐冰闻言点点头,见桑万锦说话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知他必定心怀异念,便微微一笑道:“如此叨扰先生了。”
唐冰说着,催动坐下怪马,怪马嘶鸣一声,向前窜了出去。
桑万锦见唐冰毫无防备,纵马从自己身前奔过,向赵费砚使了个拦住姚子空的眼色,自己却身形轻纵,尾随在唐冰的马后。姚子空熟知江湖,经验丰富,已看出赵费砚看了桑万锦一眼,会闪身阻拦自己,因此不等对方脚步移动,急忙贴伏在马背,双腿使力一夹怪马,怪马肋间负痛,嘶鸣一声,四蹄奋扬,也如箭般向前蹿出。
赵费砚没想到羊头怪马会有如此惊人的爆发力,只觉眼前一花,怪马已驮着姚子空窜出两丈多。他想也没想,低喝一声:“兀那小子,莫走的这般急,快下来和爷爷我叙叙话。哈哈子要走么,等等我!”言毕,展开阔步,也是向前急追。
霎眼间,四人一前一后,如风般向前奔出十几丈。
桑万锦轻功甚是了得,此时已渐近唐冰,若再向前追出数丈,必可捉住怪马马尾。他心下得意,笑道:“小姑娘,莫要奔走了,再不给老桑停下来,就别怪我动手了。”
唐冰闻言,也不回头,冷冷道:“老鬼头,你我素昧平生,我走我的路,你过你的桥,为何要阴魂不散追着我?”桑万锦听她如此答话,纵声长笑道:“小姑娘幼稚得很。老子今夜被混小子搅扰的折了本钱,正愁没处找回来,你却颠颠来了快把衣襟上的珍珠留下,省的爷爷我动手。”唐冰似乎才明白他为何会追来,娇笑道:“原来如此。倘你有命的话,尽管上前来取吧。若追不上,算你没本事。”
桑万锦闻言,不由纵声长笑道:“好。看来小姑娘很自信啊!”言毕,双臂一振,蓦地向前跃起数丈,如雁般从唐冰头顶凌空飞过。唐冰只觉头顶一阵轻风掠过,桑万锦已到了自己马前。她刚要抖着缰绳驱使怪马硬冲,却见桑万锦伸手在怪马头上一拍,怪马蓦地悲嘶一声,犹被千斤压顶般,前腿卧跪,顿时将唐冰向前摔出去。
难道路遇恶人,命该如此么?
桑万锦一招得手,得意非凡,不缓不急,似要戏耍唐冰,见她人在空中,却不上前进击,哈哈大笑,叉腰而立道:“小姑娘还跑么?若再还手,爷可真要痛下杀手了。”
唐冰人在空中,右手一挥,神舞兵刃如电光般出鞘,一招河北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