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你只要说是或者不是就行了!听到了没有?!”
锦衣听太太要问话,定了定心神,冷静了下来,伏低了身子答应了一声。
“他说你们是同乡,是也不是?”杜夫人问道。
“是。”锦衣对于实情,自然是点头。
“他过来投奔你干爹的时候遇见了你,是不是?”杜夫人又问道。
“是。”锦衣点头道。
“好!既然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就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再次申明,你只要说是,或者不是,清楚了没有!”杜夫人道。见锦衣点头,她问道,“你的身子是不是被他看过?”
锦衣霎时愣住了,想到跟瑛兰在水塘洗澡的时候,那时候自己和瑛兰的身子都被他看见过了,她刚想到这里,就听杜夫人大喝一声道:“还不快说!他有没有看过你的身子,回答是,还是不是!说!”
锦衣一吓,终于点头道:“是,可是那时候是因为……”
“既然是!那还多说什么?!”杜夫人打断锦衣的话道,“你不是说跟他一点私情都没有吗?连身子都被他看过了,还敢说没有?!所以说来,说谎的人分明就是你这贱丫头!”
“不是这样的,太太,请你听奴婢解释……”锦衣情急之下,登时冷汗淋漓。
杜云柯跟杨氏两人当听到锦衣承认王有财看过她身子的话时,都骤然惊愕,但杜云柯不相信锦衣是那种随便的女子,见锦衣有话要说,遂转向老爷太太道:“这里面一定有我们不了解的情况,我相信锦衣不是这样的人,我们听听锦衣她怎么说。”
“是啊,”杨氏眼见王有财在一旁一脸小人得志之色,也道,“我们且听听锦衣怎么说吧。”
锦衣耳听得杜云柯跟杨氏两人都为自己说情,心内稍定,却听得杜夫人冷声道:“事情已经再明白不过!这小贱人没来我们杜府的时候就已经行为不检点,后来进了我们杜府,又见异思迁,盯上了自己的主子!如此放荡成性,迷惑少主,如何容得!”
“事情不是这样的!老爷太太,奴婢跟他没有私情!”锦衣急着解释道,“奴婢是因为和瑛兰去水塘边……”
“还不给我掌嘴!”杜夫人见锦衣要往下说,赶紧厉声吩咐丫头道。
锦衣话还没完,脸颊已被丫头扇到,哪里还能说话。
“太太,你让锦衣说完,或许这里面有我们不知道的内情!”杜云柯见锦衣遭受掌掴,赶忙求情道。
“是啊,或许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啊!”杨氏也道。
“什么隐情!”杜夫人见杜云柯和杨氏为锦衣开脱,而老爷坐在一边沉着脸不说话,遂道,“好!既然你们被这小贱人迷惑得不轻,还是不肯相信的话,来人哪!把柳瑛兰带进来!”
听得太太说到瑛兰,锦衣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对呀,只要瑛兰过来,那么自己的清白就能洗清了。
厅上众人听太太说又要带人进来,尽皆看向门口。杜云柯在和锦衣还有自己兄弟一起元宵逛灯会的那晚就已经见过柳瑛兰,见柳瑛兰进来,然后在锦衣边上跪了道:“妾身柳氏给老爷太太请安!”
“瑛兰。”锦衣微微偏过头看了一眼柳瑛兰,低声呢喃着,看来这下自己有救了。
“起来吧。”杜夫人对柳瑛兰道。柳瑛兰谢过之后,站了起来。
“她就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是不是?”杜夫人问锦衣道。
“是。”锦衣垂首答道。
“你和她关系很好是吧?”杜夫人又问道。
“是,瑛兰是奴婢的亲人,自然要好。”锦衣道。
“那好,”杜夫人转向柳瑛兰道,“柳瑛兰,今天让你过来,就是想让你证实一件事情,你会老实回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