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步都恍若从尸体上碾过,千钧的重。
“等一下!”出声,君麻吕停下脚步。
“……”
“你没把宇智波鼬的病——绝症的事,告诉大人?”
“……没有。”
“你想要软禁轮大人?!”
“……是又如何?”阴婺的眼恶狠狠瞪回去,愤怒的兽。
“不该过问的事你最好不要多嘴,林遥!”
摞下狠话,君麻吕愤然离去。留下几个人望着他消失得方向出神。
“君麻吕,你以为不说,大人就不会知道吗?”
蓦然笑开,常年掩藏在黑色头巾下的脸溢出艳丽的笑,和过于苍白的嘴角搭配出不寒而栗的味道。看的人不禁倒退数步。
“大人他,从来都没在任何人的掌控中,包括你!……”
说罢也转身离去,却是相反的方向,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
“我说……还活着吗?”
蹲在废墟大坑边上,轮捉起根树杈戳戳埋在石堆下的人头。唔,还软和着估计就是死了也才死没多久,至少还热和着呢!
“别戳了!痛死了!”
头颅骨碌碌从石头缝里滚出来,翻个个头颅自己立了起来然后张大嘴嗷嗷。如此不寒而栗的一幕,谁见了谁都怵。
“不错,还知道痛!知道痛还把自己弄得这么惨!我早知道你是被虐狂,也没想你居然还爱玩得这么血腥!说吧,你是招惹了谁被折腾的这么惨?”双手叉腰,轮睨视从来都比他高太多的人,用鼻孔看人的感觉真好!
躺在地上的头颅被气得冒蒸汽,想他飞段也是“晓”里鼎鼎有名的人物,却因为早先轮给他的印象太强烈,再大的火气也难以发泄。
在他心目中,永远记得十三岁的少年孤傲的站在宇智波家大院里,睨视四周的气势,那般桀骜不驯,高贵又典雅,可以说那是飞段见过最美丽的生物。
高贵、美丽、灵秀、神秘……甚至是带有几分圣洁,先入为主的印象太深,日后就是轮真有什么出人意表的事,先前的印象也会主导一切。
飞段,对轮不必信赖和尊崇,就是最好的例子。
冥思苦想的当口,轮已经在四周的战场周边寻回他被炸飞的身体。杀他的人似乎相当痛恨飞段,下手之狠一点也没留给他生还的可能。要不是飞段的体质特殊,早死绝变成灰了。
“你别动,等下我给你缝回来。”
顺便在角都的尸体上寻到针和线,面不改色连眉毛都没皱一下,轮拿起飞段的脑袋和身体对齐一比划就下针。反正他以前好歹算是缝过衣服,都是缝皮和布也没什么区别,穿针引线也捣鼓得有模有样。
咬断线,轮端详着自己的作品,不错好歹算是给接回去了。
“如何?我手艺不错吧!”
已经被他缝纫技巧有些吓倒的飞段,支着残破的身体颤抖着站起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水边瞅瞅轮没给他缝错什么吧。的确,水面上倒影的依旧是个金发碧眼除了狼狈点大地还算英俊的青年,飞段满意地点点头。
“木叶忍者村的家伙们,我会早点送你们教主那里接受祷告的!”
咬住祈祷的项链,牙齿咯噔直响。
木叶的?跟飞段过招的是木叶的人?
瞅瞅飞段被炸飞的残缺的四肢,想想也是,估计只有木叶教出来的人才会做出不确定生死就撤退的蠢事。对付飞段这种家伙,就该把他的肉体一点点碾碎,再放把火烧成灰。他的复原能力可是让富江都汗颜,不做绝点可不成。
不过还是象征想的问了下,一问才知居然是奈良鹿丸!
没有完全杀死飞段,但能降他逼到如斯境遇的,劳心劳力尽管算尽也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