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莛嫌弃的看他一眼,又不是他一个人招惹的,不满推一把,“那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算计人去。”
教主大人疲懒的侧身一把抱住连莛,闭着眼睛,懒懒的道:“不去,在你身边我觉得安宁。”
连莛惊吓的瞪他一眼,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类似安抚人心的技能?
“这么好的天气啊,咱们睡觉吧。”
教主大人眼中泛起笑意,睡觉?好啊!
连莛瞪他一眼,什么思想?
“睡觉。”恶行恶气的吼一声,闭上眼睛再不理教主大人。
教主大人委屈的扁扁嘴,看看头顶蓝蓝的天空,怀里暖暖的身体,手抚上眼底的青黑,薄唇勾勒出一个柔软倾世的角度。抱着连莛的手紧了紧,头埋在连莛颈窝里,修长的腿缠上连莛的同样修长的双腿,两人纠缠一起睡过去。
连莛揉揉迷蒙的眼,神经渐渐清晰,眼前白皙如玉的一片肌肤恍惚了他的眼。不过他自不会有今夕何夕恍然如梦的错觉,连莛反手一掌重重的打在眼前的胸膛上,身子顺着反震的力道滑出这人的怀抱。
教主大人毫不反抗的受了这一掌,含笑看着连莛皱眉离他一丈远。
像只受惊的兔子!教主大人潋滟的凤目忍不住流泄出笑意,那般艳丽的颜色,仿佛听到花开的声音。连莛瞧的一怔,脸颊不自在的飞上两抹隐约不可见的绯红。往前靠过去,站在教主大人身边。
“这日子也忒无聊了些。”整天看天看地看花看草看云看教主,就没别的东西看的。
教主大人安抚的摸摸他的头,安慰道:“再忍忍吧,我泄些消息给他们,让他们动作快点。”
挥开他的手,连莛蹲在地上捡石子儿往悬崖下面扔。
日子虽然无聊,确实从懂事起过得唯一平静的一段日子。刚穿越过来时,忙着设计华山,忙着炼药习武,忙着收服人心,忙着在任我行和教主大人夹缝中生存,忙着逃离教主大人。
在现代时,忙着习文习武,忙着报仇雪恨,忙着拉拔大连晔。好像总没有闲的时候!
“教主大人,为什么你会喜欢我?”
“这个问题可以等你爱上我之后我们再讨论。”
“那么,喜欢一个人,就可以为了他不顾地位,不顾生命,不顾一切?”
“当然不,如果没有一切拿什么来爱你?”
连莛偏头看向教主大人,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笑容,疑惑的道:“论天时,教主武功已经大成,但内力限于年龄比起任我行犹有不足;论地利,教主已肃清神教,人心一统,但权利易位时间太短,任我行经营多年的势力仍不可小觑;论人和,教主即位借口是任我行练功走火入魔经脉寸断而死,但任我行回来必定指认你是阴谋篡位。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你皆无优势,你如何取胜?明知我设计你,却不管不顾往里面钻,教主大人,你在想什么?”
教主大人只笑着看他,好似没有听到上面近乎背叛的话一样,淡淡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算计本教主?为何算计本教主死?”
“因为我是男人。”连莛皱着眉,理直气壮又有点困惑,“你对我很好,但我还是一个男人。被一个男人爱慕占有,难道我应该觉得理所当然?”
“本教主对你不轨,所以你要除掉本教主。”教主大人点点头,用一副了然的语气道。
连莛拿不住他的情绪,“你知道了不是该生气?”
教主大人拍拍他的头,笑道:“要是别人敢对本教主有半分这样的心思,本教主定然灭了他全家,本教主可以理解。何况,对你,本教主向来有耐心。”
觉得男人和男人不能在一起,所以对他所做的一切视若无睹;觉得被一个男人爱慕占有不应当,所以费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