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云舒时,云舒听到他对为首的一个青年说:“窦兄,东方兄总是卖弄他的才学,今天登塔,我们可得让他多做几首诗赋才行!”
为首的青年回首看着同伴说:“那是自然,他今天逃不掉了!”
最末位看起来年纪最长的青年听了哈哈大笑,直接应承道:“窦老弟和韩老弟要求,不敢推辞、不敢推辞。”语气竟是相当的自信!
电光火石之间,云舒和大公子对视一眼,他们两人心中已明白,这三人,正是魏其侯的三子,窦华及其好友。
云舒心中忽生一计,以最末位的“东方兄”恰好能够听到的声音说:“‘宝塔凌苍苍,登攀览四荒。顶高元气合,标出海云长。’大公子,你刚刚做的诗听起来可真好,你同我讲讲到底是什么意思吧!”
说着,便推着大公子匆匆下楼。
楼上的“东方兄”听到云舒口中念出的诗,脚步一滞,眼睛晶亮的看着下楼的少年,心中默默琢磨着那几句诗,念到最后,不禁叫出一声“好”,可等他抬头再去寻人时,哪里找得到刚刚的那几个人?
窦华和年纪最小的“韩老弟”见“东方兄”没有跟上他们的脚步,回头喊他,“东方兄”道了一声“可惜”,这才提步上楼,追上同伴的步伐。
大公子被云舒急匆匆推下塔,心中也是疑惑重重,看向云舒的眼神格外诡异,带着点惊奇,也带着点欣赏。
“你刚刚念的诗,为何说是我做的?”
云舒见后面没人追来,这才说:“我刚刚听他们说话,其中最年长的那个人,好像很自负,我特用诗词来引逗他,等下次见面,那人必定会主动找公子搭话,这样的话,不会显得是我们主动靠近他们了。”
大公子明白了云舒的用意,又问道:“那你念的诗,究竟是谁人所作?这个可不好随便往我身上推的,若被人知道,岂不是说我沽名钓誉?”
云舒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这是我跟我爹以前登塔时,他所做的,没别人知道,公子就暂且用用吧!为了成大事,就不要拘这种小节了。”云舒心中暗暗忏悔,她偷用李白的诗,又乱认他为老爹,真是罪过罪过……
大公子满是赞赏的说:“你的父亲必定是位归隐的大贤士,我听你说他的才能,着实让晚辈叹服!”
“九九乘法表”、“表格”、“唐诗”,以及长安大人物的背景,这些知识都被云舒说成“父亲教的”,不得不让大公子做出了以上的推断。
“大贤士?”云舒有些心虚,道:“不太清楚呢,我爹很少跟我说起年轻的事情。”
这一句话,更加让大公子认为云舒就是“先贤之后”,对她越发看重了。
在路上,云舒为了让大公子有个准备,把李白的《秋日登扬州西灵塔》完整的教给了大公子,大公子反复感叹道:“‘水摇金刹影,日动火珠光’、‘目随征路断,心逐去帆扬’,好诗,当真是有才之人!哎,可惜他已……”
大公子的话戛然而止,很担心自己提到云舒父亲的早逝,而令她伤心。但看她神色正常,这才松一口气,不过也揭过这个话题不再提。
当主仆三人慢慢散步来到清泉坊门口时,窦华三人也从塔上下来,骑着骏马来到酒坊前。
其中穿着黑底红纹锦袍的“韩老弟”将缰绳往小二手中一甩,说:“来给我们一个雅间,把最好的酒送上来!”
酒坊的小二牵着缰绳,神情尴尬的说:“客观,可真不巧,我们楼上的三间雅间昨日就被客人订下了,您看,能不能在楼下将就一下?”
正文 34、酒坊相识
从马背上跃下的三名青少年俱是一愣,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店小二,问:“生意这么好,一间雅间也没有了?”
酒坊的小二赔笑说道:“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