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月长肥太多,我压根拉不住它,真正要把我跑晕过去了。”
丹秋也放下手中的针线,给周冉冉倒了一杯水。
冉冉道谢的接过水,喝了一口,抬头问道:“云默呢?今天都下雪了,难道他还跟他师父练功去了?”
云舒点点头说:“是呢,不管雨雪还是日晒,练功的事情可不能偷懒。”
冉冉听了有些泄气,说:“我还以为今天能找他玩呢。”
云舒领着她坐上暖炕,说:“再过一会儿,他晨练就该回来了,今天上午他师父要教他书法,你若想学,跟着一块去吧。”
冉冉好动,不喜静,练书法对她来说,几乎是种折磨。
她拧着眉头想了想,似是下定决心一般说:“好,我也去学,等我学会了,看云默还敢笑我不会写字”
古代女子的教育偏重不同,冉冉会弹琴会跳舞,也能识一些字,但是让她提笔写字,却是不能,为此她和云默还吵过架,堵了气。
果然,说了不一会儿话,就见云默穿着单布衣,满头大汗的从外面练功回来了。
冉冉“啧啧”的感叹说:“天呐,下雪天,他还穿这么少。”
云舒已见惯了他练功的样子,早已习惯,拍拍冉冉的手说:“去西边的书房吧,云默换过衣服之后,马上就过去了。”
冉冉把元宝丢在云舒这里,欢喜的去了。
想着自己的年货和外面拜年的年货差不多都准备完了,今年应该再没什么大的开销,云舒就走进房内翻出账本,开始算起这几个月的开销。
来来回回算了一上午,看着账本上的内容,云舒不由得有些发愁。到处都要用到钱,这钱只出不进,她之前在弘金号打工以及跟马六一起贩马存下的钱,已要告罄。
云纸和云茶的收益要等到开年春天才能见分晓,若在这之前出点意外要用什么大钱,她就捉襟见肘了。
云舒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这胥母山没有花她的银子,不然的话,她的钱根本不足以让她在山上盖这么大一座山庄。
“若马场的银子能送来就好了……”
云舒一个人嘀咕着,想着马六那边还有一笔没有到手的钱,虽然她之前给马六写过信告诉他地点了,但是吴县距离河曲太远,马六恐怕也是得春天才能把钱送来。
为着钱的事,云舒在家里琢磨了一天。
待到晚上吃饭的时候,云默却是一脸不乐意的坐在了云舒身边。
“娘,我跟师父上课的时候,就别让周子冉来书房了,她好吵。”
“她愿意跟你一起玩,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哥哥最近忙着应酬他家的事情,也没空陪她,你就忍耐一下吧。”云舒说。
云默却觉得头大,“她今年十岁了,不是听说女孩子十几岁就嫁人吗?她怎么不开始学女工,学持家,天天跟着我一个男孩子玩算什么嘛。”
云默一语让云舒警醒过来。冉冉太活泼,让她一直把冉冉当个小朋友对待,可实际上,她再过三四年就该嫁人了,如今小男孩似的性格的确不行。正如云默所说,她有很多东西都要开始学了,周夫人却一点也不操心,反倒是把孩子都交托给她,这样下去可不行。
云舒点点头,打算抽个时间专门去见见周夫人,跟她说说这个事情。
正吃着晚饭,山庄大门前传来消息,说有一位姓马的男子前来拜访,说是云舒的故人。
云舒很吃惊,姓马的,她最先想到马六,可是河曲那么远,算时间,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呀。
带着疑惑,云舒来到有容堂,那坐在大堂里等候的人,却正是马六
“马大哥,怎么是你”云舒又惊又喜。
马六站起来说:“姑娘果然在这里,让我好找。”